乌木更加兴奋,死死盯着薛长仪,好似想用目光抚摸薛长仪每一处肌肤。
“再不休息我走了。”
薛长仪说,他可是做过第九班班主任的人,什么样的刺头拿不下?
乌木立刻闭上眼睛:“我已经睡着了,不要跟我说话。”
薛长仪:“……”
第二天乌木已经恢复,与薛长仪一道去了稷下学宫。
乌木下午有课,和薛长仪约好了晚上一起回家,今天也要手拉手一起睡觉。
等乌木下了课,立刻去找薛长仪,只不过薛长仪不在办公室。
姜子牙正在批改试卷,说:“薛老师啊?他最后一节没课,好像已经走了。”
“走了?”
乌木皱了皱眉。
乌木立刻给薛长仪打电话,但是对方没有接听,又发了短信过去。
——你在哪里?不在学校?
薛长仪的短信很快就来了。
——有点事,你先回家。
乌木的脸色不好看,好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子,略微哀怨的盯着手机。
嘟嘟——
手机震动,第二天短信进来。
——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乌木:“!”
嗖——嘭!
姜子牙只觉得一阵疾风略过,试卷差点被吹飞,抬头一看,乌老师已经不见了。
嘟囔说:“什么事儿这么着急,走得这么快?”
薛长仪发完短信,脑补了一下乌木看到第二条短信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盒——盒——盒——”
诡异的笑声从远处传来,伴随着“咚、咚、咚——”
的拐杖敲击声,孟婆走了过来。
“让阎王大人久等了,今儿个来饮孟婆汤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您也是知道的,污染越来越严重,死人难免变多了。”
薛长仪收敛了笑容,将手机收起来,说:“没关系,只是稍微等了一会儿。”
孟婆说:“恭喜阎王大人顺利退休,您如愿以偿的离开了阎王殿,本不应再来这里,徒增烦恼啊……”
薛长仪却说:“姥姥知道我来此处的目的。”
“盒——盒——盒——”
孟婆笑说:“既然你唤我一声姥姥,那老身也劝你一句,无解的事情……便不要强求,这世上求不得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
薛长仪温文尔雅的一笑:“姥姥也知晓,我薛长仪的本性。”
“是啊是啊,”
孟婆点点头:“老身险些给忘了,若是阎王大人决定的事情,或许是谁也劝不过来到的。”
薛长仪微微拱手,对孟婆说:“还请姥姥告知,死变到底有无可解之法。”
孟婆抬头,沧桑的眼目看向远远的天边:“阎王大人,你去过孽镜台吗?听说大殿阎王的孽镜台,可窥前世,今生与未来,从无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