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疯魔没有太大差别了。
防守的排长勃然大怒“这白队到底什么情况有病啊这是精分了吗”
说游击又不是游击,游击是以偷袭为目的非正式作战方式。用灵活流动多变,来弥补己方战力不足。
他们这纯粹的就是骚扰
浪费兵力过来做这样无意义的事情,难道是为了打击他们的士气,消磨他们的耐心有本事更深入一点,别总是挠痒痒似的烦人。
季方晓说“稳住,不用理会他们,他们也不敢进来,就是在浪费子弹而已。”
“他们是不是一直在西区活动”
程泽说,“我觉得我的想法很有可能啊。”
赵卓荦还是觉得不大对,充斥着一股难以言明的违和感。
两位指挥意味着分裂了队伍,激化了矛盾。一半的人力,是赢不了他们的。相信没有一个指挥愿意去接手一个处处收到掣肘的队伍。这个想法不仅是大胆,还有些不合理。
赵卓荦说“会不会连胜让我们刻意这样想呢”
“这得怎么刻意”
程泽说,“你把她想成什么妖魔鬼怪了”
赵卓荦心道,她的确挺魔性的。
“之前蒋嘉柯把队伍带成那样是有目共睹的。带领白队冲出去的,我猜是连胜他们。”
一位排长说,“如果连胜是一个够强势的,在蒋嘉柯失去民心的时候,顺势抢权,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程泽附议“合情合理。”
季方晓摸着下巴,沉默不语。
红队这边陷入无比的郁闷之中。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会在确认对方指挥上陷入一个难题。但这又直接关系到了他们之后的决策,不得不谨慎。
“暂时以此为依据。”
许久后,季方晓终于开口说“集合队伍,靠近阵营线。观察他们下一步行动,再做定夺。”
连胜吃完饭,拍拍手站起来道“弟兄们开始整队,跟我出押运官全部留在原地,等待我的指示。”
众人跟着站起,一起往阵营线过去。
“记住一点,左右两方的兄弟们,你们现在是刚刚生过矛盾的竞争关系。”
连胜说,“这种场合下如果相遇,先骂为敬。”
众人笑了几声,回应表示明白。
连胜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因为之前诡异的指令,众人推敲过后,对她的计划心中有数。
他们在靠近阵营线的时候,连胜重新给他们列队。一二排打头,三四排居中,五六殿后。西侧队伍,也让他们大致控制一下自己的站位,准备随时撤离。
连胜捂着耳机道“所有人听我指挥,检查好弹匣,准备迎战。决定性的一战,能不能翻盘就看这次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此时红队侦察兵报告“东侧防线来人了。隐蔽前行,应该是想偷袭。”
季方晓问“西边呢”
某排长说“还是一样,在骚扰。”
季方晓想了想说“等东侧部队靠近的时候,两侧各派出两排兵力,开始试探性追击。”
连胜带的人,刚刚靠近,还没有出击,前方出冲出了一群小兵。同时西侧部队也传来遭遇反击的汇报。
真是沉不住气啊。她还以为要多试探几次。
“他们开始反击了”
连胜喊道,“所有人听令分散撤离,一排和十排往中间靠近。其他人分散撤离”
被喊到名字的两个排,西面的队伍仓皇下往右边狂奔。而东面的队伍不急不缓整队,往左面撤离。
身后都是嘈杂的脚步声和枪击声,两支队伍险些撞上,看见对方的时候远远“靠”
了一声,然后转向一同往下冲去。
“他们这根本就没有在配合”
目睹了全程的某排长激动喊道,“风格迥异,没有交流,对面绝对不止一个指挥”
这风向一被带跑,就很难再纠正。而且人们总是对自己推测出来的东西尤为自信。
季方晓咬咬牙,下定决心道“对方内部已经割裂,胜利毫无疑问是属于我们的所有人准备,现在开始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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