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社畜忙碌的工作日,乔乾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天真是闹到太晚了,他困到感觉眼前一片朦胧模糊,以至于他看到独自默默坐在桌边的白丞还怀疑是在梦里。
真是稀奇,主角受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凑上来,眼巴巴地跟他打招呼。
他轻手轻脚地去洗漱,矜持地坐到桌边不搭理他。
果然还是白丞更加耐不住性子,气冲冲地打破沉默:
“你果然都不关心我了,都不问问我怎么了!”
乔乾纳闷地心想,他哪天关心过他呢?
他享受着白丞的讨好和抱怨,施施然开口:“别生气白丞,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发脾气?”
白丞耷拉着眼角,委委屈屈控诉:“你昨晚为什么要和那个人亲嘴,还把他带回家来?我问你你又维护他,让他进我们的屋子,还……还为了他凶我。你昨天都没正经理过我!”
乔乾一听更是得意,装模作样解释道:“白丞你误会了,他只是我在工作时认识的老板,你别想多了。至于亲嘴,是他先主动硬压着我的,我推也推不开。我昨晚有些冲动,没控制住自己才冲你发了火,你不会生气的吧?”
“你都在找借口罢了!”
白丞红了眼眶,缓了缓才对乔乾道,“我可以相信你,你要先保证以后不再和那两个人联系。”
这怎么行呢?主角受怎么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乔乾沉下脸色,对白丞又没个好态度:
“白丞你不要无理取闹。昨晚你和季灼瑾进房间去做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都和人做过了,还管起我和别人亲不亲嘴?”
白丞一下站了起来,“我没有!我没有和别人做过那种事!乔乾你相信我!”
他慌乱地走到乔乾椅子边蹲下,手掌紧紧地握住乔乾的手,斩钉截铁地保证道:“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在房间里谈了会话。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和他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乔乾只是把头扭到一边去,冷笑着哼了声。
白丞咬着下唇,执着地盯着乔乾的眼睛,可那里面并没有他的身影。
他慌了神,没有想到自己昨晚隔离季灼瑾和老婆的举动这么引人怀疑。以老婆的视角,他的确是半夜带男人回家还和他单独共处一室,尤其是他的兼职工作还这么暧昧。他突然有些痛恨自己不该因为高薪水就选了一家俱乐部工作,老婆现在一定是吃醋了,认为他是个不检点的荡夫。
白丞百般赌咒发誓,可乔乾就是不理他。
白丞缓缓起身,乔乾还以为他要放弃了,却见白丞朝他俯身压了下来,将他牢牢困在了胸膛和餐桌之间。
“昨晚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压着你的吗?”
白丞的声音轻柔,语气却带着怨怼和嫉妒。
他解下裤子,露出颜色粉嫩却粗大狰狞的阴茎。乔乾别过头,不愿意让同性丑陋的性器污染他的眼睛。白丞却伸手捉住乔乾无处安放的手掌,带着摸上了自己的鸡巴。
“唔……”
老婆的手很柔软,摸得他都要硬了。白丞嗅着乔乾和他同款的洗发水香味,握住乔乾的手掌上下撸动,半勃的鸡巴逐渐肿胀充血,硬挺滚烫。
“你看,它还没有被使用过,是干净的……哈……”
主角受这么淫荡,大半天就开始勾引人,还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就好像他们在上床一样。乔乾耳朵发烫,好像沾了白丞的口水一样痒酥酥的。他色厉内荏地呵斥道:“滚开!白丞你放开我!恶心死了!”
他的手心感受到白丞阴茎炙热的温度和凹凸不平的触感,“放开我的手,我才不要摸你的贱鸡巴!脏鸡巴!”
“唔不脏的……只给你一个人摸……”
白丞侧头含住他的耳尖,舌头轻轻扫过皮肉,“哈啊……老婆……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什么都告诉你,跟你报备,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乔乾简直瞳孔地震,主角受是发疯了吗,怎么能管他叫……叫那个称呼……以前还一直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他大度地没有理他,现在来看真是晦气,一进世界就被脏东西缠上了。贱人!贱狗!臭舔狗!
“滚开啊!我信你好了吧,不要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
“你就是我老婆。我说过的,我做什么都可以……”
白丞眼神黑沉沉的,积淤了一片浓重的墨色,偏执地看着他,好像他的世界只有乔乾一个人一样。
他放开乔乾被磨到发抖的手指,也不去管裸露在外的性器,俯身趴在乔乾的腿上,双膝跪在乔乾的面前。
他解开乔乾牛仔裤的拉链,从他给乔乾手洗过的黑色内裤里掏出了乔乾的鸡巴,一低头含了进去。
唔……嘴里都是老婆的味道……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给老婆含鸡巴了……老婆的反应好青涩,那个野男人一定没碰过老婆的这里……
白丞手掌紧紧扣住乔乾的腰,不让他挣脱逃跑,嘴巴包裹住乔乾阴茎的大半,头颅在乔乾腿间一上一下地剧烈动作着。
“啊啊……呼……不要……好深,要被吸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主角受竟然会给他口交。嘴里好热好紧,好好操……全都被裹起来了,好爽……哈啊,主角攻们心心念念的宝贝老婆竟然在给他口交,还像个婊子一样含住他的鸡巴又吸又舔,宝贝得不得了,在他面前发骚勾引……什么主角,什么天之骄子,就是个骚浪的贱货罢了!
“贱死了!白丞你怎么这么骚,还在用力吸我的鸡巴……噢唔……好爽……”
“只给老婆吸鸡巴,老婆的鸡巴又骚又香,吸得老公更硬了……被吸得爽不爽,是不是比跟野男人亲嘴舒服多了!”
“哈啊……谁是你老婆,贱狗……臭舔狗,贱舔狗,眼巴巴地凑上来给我含鸡巴,只会馋我鸡巴的骚货!唔……不要用力哈啊……好舒服……”
乔乾被阴茎的快感舒爽得意乱情迷,瘦弱的腰肢在白丞的手心一下一下向前挺动乱扭。白丞一只手快速粗重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听着耳边乔乾的喘息呻吟,想象着把丑陋的巨根埋进老婆骚穴里的感觉。
“吸溜……骚老公馋死老婆的鸡巴了,每天都用老婆的骚鸡巴和骚穴自慰……骚老公也很会干,保证让老婆爽到不停喷水……唔……想想就要射出来了……老婆也很想要的吧,贱鸡巴射出来的脏精全部灌进老婆的骚穴里,把骚屁眼干得合都合不拢只会喷精……”
“闭嘴!闭嘴!谁要和臭舔狗做爱……哈……要做也是你在下面,被我的鸡巴爽得一直叫床才对……”
白丞低笑出声,喉咙的振动轻轻挤压着龟头,像是在给龟头按摩一样,“吸溜……老婆真可爱……吸溜……迫不及待和老婆做爱了唔……”
白丞用力将头颅下压,连续猛烈地做深喉。他尽力把喉腔打开,容纳老婆的鸡巴,喉管蠕动挤压着乔乾的敏感的龟头,舌头舔舐着嫩红的柱身,描摹其上一条条的青筋,眼角被难受出晶莹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