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房门被关上,苏慕绷着的那根弦才放松了下来。
抬头看向正对面的全身镜,里面的自己满脸绯红,那模样连自己看着都有些陌生。
她都不敢想,这般模样落在贺郴州眼里又是怎样一幅画面?
觉得她随便,放荡?
收回多余的情绪,快的洗漱了一番,将身上的酒味用沐浴露遮盖掉。
再三确定身上没有别的味道,这才出了浴室。
在她打开浴室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他身姿笔直,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
苏慕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绷的很紧。
站在原地做足了准备才抬脚上前。
如今她不再是一张没有经历过事情的白纸,那点娇羞比起生死,微不足道。
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去摸索一个男人,让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僵硬。
男人没有阻止她,任由她动作生硬且又毫无章法的点火。
虽说酒意清醒了大半,可脑袋还是有些昏沉,动作上根本就不得章法,这里一下那里一下,先不说贺郴州的反应如何。
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劲。
摸索了半晌见身底的人没有反应,苏慕低头看了一眼,“二爷。”
贺郴州声线有些沉,“嗯?”
苏慕凑近他,酝酿了一下自己的说辞,“你……怎么还没反应,是不行吗?”
其实苏慕的本意是想要说是不是因为她做的不够到位,所以他才没有反应。
可这话这么说出来,总是有些不对劲。
贺郴州闻言微微眯了下眸子,抬手捏住她的后脖颈,“你说,我不行?”
苏慕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还点了点头,“要不……要不你自己来吧?”
听到她这话,贺郴州冷笑一声,“苏慕,你要是想要换个死法,很容易,大可不必这么上赶着找死!”
苏慕被折腾的有进气没出气的时候,大脑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她恨不得原地去世。
她说那话完全就是在找死!
贺郴州没把她直接弄死,大概都是因为嫌弃她脏了他的手。
她动了下身子,浑身酸软的让她仿佛被车轮碾压过。
“哟,还能动?看来还是我心慈了。”
身边蓦地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时,苏慕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动作僵了几秒,见他没了下言这才缓缓的放松,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一下,“二,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