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魔修的第一个好处便是,每次郏无竭找自己渡气之后,自己不会像是之前一样脱力昏厥过去,反而觉得身体更加轻松了。
或许下次自己可以想想其他办法,让那些经自己身体流转后变得平稳的真气从其他地方流将出去。
虽然许白舟并不介意,始终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但两个大男人隔三差五亲亲抱抱的,还是有点羞于启齿,得想个其他办法才行。
而就在许白舟出神的这段时间,一阵异样感传来。
许白舟回过神,却发现郏无竭体内混乱的真气似乎早就平稳下来,可二人却依然紧紧贴在一起,未曾分开。
许白舟有些奇怪,不过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只得用手轻轻戳了两下郏无竭的胳膊,示意他放开自己。
可郏无竭并没有理会许白舟,温热的鼻息打在许白舟的脸上,郏无竭唇齿微动,加深了这个吻。
“唔……”
突如其来的热烈攻势让许白舟措手不及,他缩着脖子向后躲去,可在郏无竭臂膀形成的禁锢中却无处可逃。
唇齿的交合让距离过近的二人产生了些微的窒息感,而郏无竭那双有力的手正不断地在许白舟的身上游走,那双炽热的手所经过的地方,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许白舟的胸膛一直到腰际蔓延。
一种异样感从许白舟的身体中传来,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窒息感让他的大脑昏昏沉沉,呼吸渐渐沉重,一丝呜咽从唇齿的缝隙中流露而出,理智渐渐出走,许白舟并不想要郏无竭停下来。
郏无竭的手隔着布料轻轻地揉捏着,而后继续向下游走。理智战胜了感官,许白舟突然意识到不能在这样继续下去,撑着最后一丝的清明,他用力地挥手拍打着郏无竭。
“唔……郏无竭,放开我……”
听到许白舟的声音,郏无竭猛然起身,二人也终于分开。
郏无竭双手撑在许白舟的颈侧,就这样喘着粗气看向许白舟。
许白舟面色微红,胸口在剧烈的呼吸下起起伏伏,他看着郏无竭的眼睛。郏无竭眼中的猩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危险的黑暗。
下一秒,郏无竭突然夺门而出,留许白舟一个人在寝殿中。
许白舟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不住地跳动。
他们刚刚是在做什么?许白舟心中想道,许白舟是一个成年人,他非常清楚刚刚他们两个在做些什么,但最可怕的是他并没有感到排斥。
许白舟晃了晃头,试图让自己头脑清醒一点。
可是他的头脑越清醒,身上被郏无竭摸过的地方的感觉便越强烈。许白舟又晃了晃头,试图把自己晃晕。
就这样晃来晃去,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感觉终于消退了许多,可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想郏无竭。
从他到这里来的第一天,便对郏无竭又怕又恨。而从他第一次帮郏无竭平息真气开始,便只把这当成是活下去的手段。
郏无竭需要自己特殊的体质平息混乱的真气,而自己需要郏无竭的庇护才能在这里生存下去。
二人本该是这种各取所需的简单利用关系,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许白舟不愿在想这些,说不定这又是郏无竭一时兴起的把戏,之前他不也是说过,只是无聊找些消遣罢了。许白舟心乱如麻,只能努力地去想一些其他事试图分散注意力,却突然想起自己原本想要做的事。
差点把正事都忘了,自己本是要找郏无竭派人去将那母兽运回魔宫进行救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