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一一婉拒了,而是选择给江寒打电话。
广州虽然是深夜,但是喀措那里还是挺早的,这个点江寒还在市医院的病房里陪着受伤的孩子呢。
接到云舒的电话,江寒很开心,他来到了走廊,说道:“你忙完了?”
“嗯,今天下暴雨,淋湿了,刚洗完澡。”
云舒说着,打开了文档,准备写方案。
“这笔钱……”
“实不相瞒,这笔钱是我跟朋友借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下个月我就会有钱还给他们。”
“唉!我真是没用啊。现在有困难就得找你,我真不知道我来这里干嘛。”
江寒很自责,显然,他在家里人那边碰了壁,又接连遇到困难,这让他非常挫败。
“没事,这不还有我嘛。”
远在天边,云舒也没办法给予江寒太多的安慰,就打电话确认一下医药费够不够,其他地方还需不需要钱。
江寒说基本上足够了,也不想再让云舒继续为钱奔波。
在喀措的人和云舒无亲无故,云舒更不是到喀措支教的老师,他本没有任何义务伸出援手,但是每每出现困难时都是他伸出援手。
说到底,如果当初不是江寒让云舒了解到喀措的情况,云舒也不至于坚持资助这么多年。
云舒让江寒过去看着孩子,还叮嘱他要安慰好仍然陷入自责的卓玛老师,随后便挂了电话,他不想再给江寒带去压力。
挂断电话之后,云舒就开始写方案了,这一写就是写到了后半夜。
睡觉前云舒就觉得喉咙干干的,有不好的预感,结果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他只感觉头痛欲炸,不出意外的感冒了。
看来,淋了雨又熬夜写方案真的吃不消,早知道就先睡觉了。
大早上的诊所都没有开门,云舒只能先吃了点感冒灵,期待着自己强大的身体抵抗力可以让这场感冒自愈。
无精打采的来到公司,在等电梯的时候遇到了穆茜。
“早,云舒!”
穆茜拍了拍云舒的肩膀,微笑着打招呼。她是那么成熟漂亮,笑容是那么甜。
“早……”
云舒笑不出来,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离线了,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
“唉呀!你这是……”
穆茜很快现了问题,摸了摸云舒的额头,吓了一跳,“你疯了,烧了还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