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掀起衣服,让王妈妈瞧。
王妈妈伸手摸了摸说:“你这是涨奶了。”
郑望好着急地说:“不知何故,明明有奶,孩子吸着吸着竟然大哭,我也是疼痛得难受。”
王妈妈想了想说:“老爷,你家小夫人有奶水而不通,你帮她吸通,孩子才会有奶水吃,要不小夫人会被奶涨得难受的,时间一久就把奶水给涨没了,到时孩子没奶吃就麻烦了。”
何奇特放下手中正吃着的面条,看着郑望好很难受地用期待的眼睛等着他帮她,心想,女人真奇怪,平时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别人瞧见,生了孩子反就明目张胆地让人摸让人瞧。
王妈妈见此景,忙收拾碗筷出去了。
郑望好有些着急地催着:“还站在那干嘛,我都快被奶水涨死了,很是难受,快帮我,等下孩子醒来,又饿得哇哇大哭。”
何奇特也顾不得好意思不好意思,俯下身……
正在这时,何麻婆突然闯了进来,她见状,大叫着:“你怎么能这样,望好才生完孩子呢。”
何奇特被何麻婆突然的叫声吓得停住了,抬起头直起腰红着脸惊愕地站在那不知所措。
被何麻婆这么一喊,郑望好没好气地说:“干妈,你大惊小怪地做什么,你又不是没生过孩子,奶水涨着出不来,我难受得要死,还是王妈妈出的主意,让何大哥帮我吸通奶水,你倒好,一进来不问青红皂白。”
何麻婆一听,知道误会了,忙退了出去,说:“哦哦哦,我还以为。。。。。你们继续。”
等何麻婆出去了,郑望好迫不及待示意何奇特继续,何奇特这才伏下身,过了一阵,奶水还真通了,他咕咚咕咚地吞了几口奶水。
郑望好急得推开了何奇特:“可以了可以了,你别把奶水给吸完了。”
王妈妈在外听到郑州的望好说奶通了,这才进来房里:“小夫人,你现在是不是舒服些了,你再让老爷帮你吸,吸空了你就完全舒服了,你不用担心,奶水越吸越有。”
望好的奶水通了,总算是安下心来了,开始抱着儿子喂奶,这才想起:“何大哥,苦儿姐怎么样了,是不是也生了?”
何奇特讷讷地说:“苦儿还没生,孩子还在她肚子里呢。”
望好不解地看着他:“苦儿姐还没生,你回来干嘛,万一有什么事,身边没个处事的人怎么行呢,你也真是的。”
因为自己刚生完孩子所经历的苦难,才知道生孩子多么不容易。郑望好一想到陈苦儿的处境,一个人带着三个小孩子,大的才六岁,小的不到周岁,不免替陈苦儿担心起来。
何麻婆这时走进来,见望好在抹眼泪,忙说:“快别哭了,坐月子的人是不能流泪的,你别难过了,你苦儿姐是自作自受,我们都劝她留下来,可她就是不听劝。”
郑望好抹了眼泪:“当初我要硬留住她们娘儿几个就好了,我好久没见她们了,怪想她们的。”
何奇特安慰她说:“你也别自责了,你苦儿姐哪是能留得住的人,凡是她认定的事,她是一走到黑,你用四头牛去拉也是拉不回她的,你担心她,她还担心你呢,她和孩子都很好,我之所以回来,是苦儿硬逼着我回来的,说你是头一胎,我必须在你身边照顾你,说她生孩子像母鸡下蛋小狗生崽似的容易。”
说到这突然想起,他四处张望他的背篓,现就在床边。
他等何麻婆起身出了房间,他从背篓里摸出一包用破布包着的东西交给望好:“这是你苦儿姐叫我带给你的一些铜钱,她说你建屋加楼建医馆都要花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