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莱姆斯。
我想回头看一眼莱姆斯,可是现在的我没有勇气去直视一双透亮清澈的双眼。
我们一行人走下不算弯曲或陡峭的阶梯,海格的小木屋就近在咫尺,牙牙已经破了午后的瞌睡,正摇着尾巴兴奋地欢迎我们到来。
海格的小木屋
即使海格对我们在封闭时间还溜出来的行为“大为称赞”
(其实是批评),也抵不过我们五个小孩想要进入小木屋的坚持。
询问了海格的近况,从他还算红润的脸颊来说应该还可以,但是不如从前。他好像一直在担心着某事,不敢与别人说。他总觉得预感快来了,以至于他在做红茶的时候错放了几颗栗子进去,而不是形状相似的糖。
知晓1992-1993年的蛇怪袭击事件,如果照着原来的进程展,海格无疑会被送进阿兹卡班,而邓布利多教授将会面临辞职。可是事件酵一周有余,构成事件生的条件并不全数满足。换句话说就是,密室与蛇怪事件在现在是未知数,是难以预料下一步会生什么的。这让知情与不知情的人都犯了难,因为凡是生了一点变化,就会引起巨大的变故。就如蝴蝶效应,究竟是谁做了那一只席卷霍格沃茨的蝴蝶?
我接过海格递来的红茶,“去不成三楼盥洗室,我想是有原因的。作为第一个案现场,必须得守护好,不然里面的线索就会被破坏。”
詹姆斯拍拍胸脯,“那也是,凭费尔奇恨不得让我们清扫整个霍格沃茨来看,我很笃定!他一定是被吩咐去保护现场了。”
虽然我们知晓阿米娜是被施咒的,但是不排除密室被打开,蛇怪被放出的可能性。如果释放出了蛇怪,除了袭击还会有什么征兆呢?第一个是三楼盥洗室,第二个是写下警示的墙壁,但是被擦除痕迹了。第三个就是蛇怪惧怕的生物和惧怕它的生物活动迹象。那么!
“海格!你知道什么最怕蛇怪吗?”
这一句并没有问住海格,而是惊讶到海格了。海格犹豫不决,他顿时想到了答案想到了当年被开除的场景。在我渴求知道的注视下,海格终于说出:“是蜘蛛。蜘蛛如果感应到蛇怪就会四处逃窜,与蛇怪移动的方向相反。”
“你可以养几只公鸡,海格。因为蛇怪最惧怕公鸡的鸣叫。”
我提议到,“你最近有看到蜘蛛移动吗?”
“没有。”
海格回答的很仓促,但他一想,事实确实如此。
西里斯在房屋角落里翻出来一个破旧的锅,看起来这锅有好几年没用了,里面还沾有不明液体,这让西里斯受不了。“噢我的梅林!这味道快赶上克里切的抹布衣了。这个锅到底用来干什么的,海格?”
“盲猜是牙牙的口水。”
詹姆斯剥开了一颗栗子,放入了西里斯的红茶里。西里斯眼神示意詹姆斯别在这么玩,小心把自己玩没了。詹姆斯撅嘴,自讨没趣。
彼得小心翼翼地往锅里敲了敲,随后告诉莱姆斯锅底粘着毛。“我想不是的。这里面还有毛屑,而且不止一簇。”
莱姆斯难得主动去参与西里斯与詹姆斯的奇思妙想,他仔细地观察到这些液体不只是唾液还有一种奇怪的分泌物。曾经住在里面的生物估计是度过了成长期,才会留下这样的迹象。
西里斯简而言之,“锅太小了,不够住。”
我在心里暗暗向掠夺者们的助攻道谢,感谢他们找出了一个非常明显的突破口,而这个突破口是我一直想要找的——阿拉戈克的信息,顺水推舟,我装作疑问与掠夺者们一同将矛头指向这口无辜的锅,“所以是什么呢?海格?”
果不其然,海格自以为严封的嘴还是漏了些风声,“那是我之前用来养阿拉戈克……的。”
他瞪大了眼睛,誓自己不能再说任何关于阿拉戈克的信息了。
一旦让掠夺者们得到了一丝丝消息,整件事情就无法逃脱了。
一连通的问瞬间铺天盖地地向海格扑来,让海格在问题的湖里无处可逃,我找准时机向他抛出救命的海草绳。“海格,阿拉戈克最近有活动吗?或者说,逃跑?”
“没有,维达,他没有动静。我在不久前,哦也就是万圣节出事之后,我给阿拉戈克投喂过食物。它和它的家族都生活的很好。”
“这就是答案了,海格。不用担心,你担心的还不会生。养些公鸡吧,会让你放心些。”
我放下心,微笑着对海格说道。
詹姆斯百思不得其解,海格为什么会有担心的事,他问出了在图书馆求证一小时就以失败结束的问题,“蛇怪是怎么诞生的?我是说,怎么没有蛇怪蛋就凭空出来一条活得比萨拉查·斯莱特林还久的蛇怪?”
“詹姆斯,蛇怪并不像常识那样的认识。蛇怪是一颗鸡蛋由蟾蜍孵化而成的,在很久之前被卑鄙的海尔波现的。现在魔法生物管理控制司监视的很严格,因为这种行为是危险、违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