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孟晏云垂下眼眸掩住眼中情绪。
看来皇帝很是宠爱萧润。
再眨眼,她已是笑容满面,“那输了可不可许耍赖。”
“谁赖谁是小狗。”
萧润挺着胸膛。
两人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归于棋罐中,孟晏云执白子,让萧润先下。
萧润黑子先手,等萧润在棋盘上落下第一枚黑子,孟晏云紧接着落下白子。
一开始还好,但第十子之后,萧润的眉头越皱越紧,落子的度越来越慢,到了后期,他频频抬头看向孟晏云,几次欲言又止。
最终,毫无悬念的,他输了。
“你输了。”
孟晏云微笑道。
萧润抬头,面色苍白的看向孟晏云,眼睛一眨不眨。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见到萧润见嘴唇都白的不见一点血色,孟晏云被吓了一跳。
只是一局棋,怎么就变成这样。
“嫂嫂你……”
萧润眼神复杂的看着孟晏云,嘴唇蠕动,想说什么,到最后只吐出三个字:“没什么。”
孟晏云担忧:“要不要请太医来瞧瞧?”
“我没事,我还要去见太傅。”
说完,萧润急急起身,身形摇晃的往外走。
孟晏云示意秋白送萧润出去。
过了一会儿,秋白回来,皱眉忧心道:“楚王殿下在门口竟然跌了一跤,心不在焉的样子。”
孟晏云望向萧润离开的方向,须臾,她收回目光,看向桌上的棋局。
是这棋局有何异样吗?
晚膳前,一个面生的太医来到长思院,说是要给孟晏云请平安脉。
孟晏云似笑非笑,伸出手让太医诊脉。
太医请了脉,只说孟晏云一切都好。
之后他离开长思院,扭头就去了惠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