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晏云心情大好,亲自去后花园搜集松叶上的雪用来烹茶。
萧澈和萧润一同回到府中时,孟晏云正在园子里烹茶。
见两人回来,孟晏云扬起笑脸,“殿下回来的好巧。”
瞧着他的笑脸,萧澈顿觉疲惫都消失无踪。
他抬腿走过去,坐了下来,端起孟晏云奉上的茶。
饮了一口,鼻尖的松叶香和口中柔顺的口感令他惊艳。
“这茶,不苦。”
“太子哥哥你这夸嫂嫂的都不会夸,这茶如此清新可口,你却只会说不苦。”
萧润嫌弃的看着萧澈。
萧澈抿唇,抬起手要拿萧润面前的糕点。
萧润却瞬间起身跳出好远,同时抱头道:“太子哥哥,这不在校场,你不能打我。”
“打你?”
孟晏云睁大眼睛,吃惊的看向两人。
萧润像是找到靠山,挪到孟晏云身边,掀起袖子,可怜兮兮的说:“是啊,嫂嫂你看,这些都是被太子哥哥打的。我这几日都不能回来,也全都是因为太子哥哥。”
萧润露出的手臂上有一片淤青。
不过比淤青还显眼的,是一块更加狰狞的疤痕。
“这是……”
孟晏云看向萧润手臂上的那道疤。
萧澈却大喇喇道:“那不重要,嫂嫂你看这个。”
他指着那片淤青。
萧澈一把将他扯回来,和孟晏云解释:“他自己要练习武艺,非要与孤指点他一二,练武没有不受伤的。”
孟晏云看了秋白一眼,示意秋白去拿药膏。
“十六弟毕竟还小,殿下你下手也不轻一些。”
她看着萧澈,嗔道。
萧澈扬起唇角,看向萧润,语气中含了危险的气息:“孤下次一定会轻一点。”
萧润打了个寒颤。
长思院中欢声笑语不断,惠德院中,陈楚楚在屋子里踱着,见书玉回来,急急问道:“殿下怎么说?”
她口中的殿下,自然是萧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