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捂住他的嘴,正好到了车旁,拉开车门把人塞进后排,自己也跟着进去带上车门。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很快熄灭。
池遥躺在后排,炽热的呼吸打在傅琅手心,双眼含泪望着傅琅。
傅琅气急,“池遥,明天清醒了,告诉我这些词是跟谁学的。”
“呜呜呜……”
少年喉咙挤出两声破碎的呜咽。
傅琅松了力道,手心沾上湿润唾液,他摊开手看一眼,视线忽暗。
“遥宝。”
池遥眸色像枫糖,地下车库其他车灯亮起反射几点光亮映衬进去,如稀星朗月。
傅琅蹙眉,抹掉池遥嘴角湿润。
“我父母的事,你想知道,可以告诉你。”
池遥哽咽:“不、不生、气吗?”
“不生气,并不是不能提,只是关于他们的记忆里……没有什么温情时刻。”
傅琅音调颤。
醉酒迷糊关注点却歪了。
“你……你唯独……把我忘了……”
傅琅:“不是,我只记住了不好的回忆。”
言下之意,美好的,都忘记了。
妄想让一个醉酒的人理解他背后含义,显然不可能。
池遥醉酒后格外磨人,也不说话,盯着傅琅哭,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可怜的。
傅琅脑内那根紧绷的弦已经磨到快要断裂,俯身吻住池遥,粗粝指腹紧贴池遥喉结。
凶狠的吻让池遥更加晕乎,鼓膜伴随着心跳震颤。
少年如何挣扎也无用,双腿被男人死死压制,直到被亲的乖了。
分开时,身体一抽一抽,大口大口喘息。
傅琅找回些理智:“听话,我带你回家。”
车开的比来时急。
到家后,池遥是裹着傅琅的衣服被抱回家里,他外套拉链不知道怎么弄坏了。
里面毛衣领口被扯的松散,皱得不像话,像是被揉搓上百次。
管家非常有眼力见什么也没问。
傅琅抱着池遥回卧室,进的自己房间,顺便反锁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