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兆青不是说给她喂了哑药吗?
难道喂的是假冒伪劣产品不成!
“呵。”
一声讥笑突兀地传来,言关清神情冷淡,说出的话却毒得很。
“皇后娘娘手底下的人还真是与众不同,连皇上都不会如此对待皇子们,区区一个太监,莫不是想跟皇上比肩不成?”
姜皇后脸色一变,顿时跪下:“皇上,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此事,臣妾冤枉啊……”
皇上冷冷地看她一眼,这一次,却没叫她起来。
言关清也不管皇后是跪还是坐,他第一次,将视线久久地落在外甥身上。
“是谁让你下跪的?”
“平日里,他们经常打你吗?”
“可还记得那些太监的名字?”
一连三问,根本再纠结是不是司徒砚有错在先,只坐实了司徒砚被人欺负这件事!
让司徒砚从一个没教养不懂事的傻子变成了没人疼的小可怜!
谢元棠听得都想给他鼓掌,不愧是能当太傅的人!
这气度,这智慧,这口才!
舅舅真吊啊!
“对,砚儿你说,到底是哪个刁奴干的?”
皇上压着怒火冷声问道。
司徒砚被问得懵,下意识去看谢元棠。
实际上,皇上也在看谢元棠,毕竟儿子是个傻的,而从刚开的一系列表现来看,两人之中这个小丫头才占据着主导权。
谢元棠心里快地转动着,至少目前看来,皇上和太傅都是愿意替司徒砚做主的。
既然如此,她就不能再代司徒砚回答,而是得让司徒砚自己说出来,毕竟自己再如何都不过是个外人,真正能让皇上心软的只有司徒砚这个亲儿子。
谢元棠拿定主意,转头对司徒砚露出甜甜的笑容,晃了晃小拳头,糯糯地鼓励道:
“夫君别怕,只要把早上生的事情讲出来就可以了。父皇跟舅舅不是那些太监,不会骂夫君是傻子,不会拖夫君的胳膊,不会踢夫君的小腿,更不会扇夫君的脸……”
姜皇后:“……”
臭丫头小小年纪,嘴皮子怎么这么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