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堂主,兄弟们没追上”
傍晚时分,铜虎金刀大马坐在一个板凳上,他一只眼睛裹着布,包扎着身上的剑伤,白羡鱼那一剑虽然凌厉,但并未刺中要害。周围是一片草地,一条小溪从旁边缓缓流过,四周扎着帐篷,听着属下的汇报。
“玛德,这群武当山的贱人,那个刺瞎我眼睛的就这么跑了?下次再让我遇上,非要把他们扒皮抽筋不可。”
铜虎大怒着说道
“堂主,消消气,这不抓到了一个嘛?这货据说是清风剑派的首席大弟子,江湖人称四君子之一的流霜剑,还是广陵白家的公子哥,白家您老人家知道吧,那可是广陵城里数一数二的富豪之家。”
“就是啊堂主,我们日后以他作为要挟,把白家抢了,解您心头之恨。”
“嘿嘿嘿,堂主,其实咱们今天抓到的这个公子哥细皮嫩肉的,那脸蛋白里透红的,嫩的能掐出水来,身材那更是没的说,腰肢细的和城里红杏楼的小翠一样。”
一个汉子一脸猥琐的说道。
“哦?快带他过来,给本大爷瞅瞅。”
不一会,五花大绑的白羡鱼被推到了铜虎身前,青年紧紧盯着眼前的壮汉,恨恨的说道:
“你们这群邪道妖人,快把我放了,不然以后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铜虎饶有兴趣的听着眼前青年的谩骂,细细的打量着他,只见青年身材修长,四肢匀称,剑目星眉,偏偏脸蛋生的极美,既有女子的柔和且兼济男子的俊秀,任谁看了也得赞一声:“好一个美人!”
铜虎盯着青年露出的白皙无暇的脖颈,突然一阵邪火上涌,想起就是眼前此人刺了自己一剑,于是站起身来,抬起腿便是一脚。
白羡鱼被仰面踹翻在地,想挣扎的站起身,无奈四肢被绑,只得破口大骂。铜虎甩了甩胳膊,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随即把地上青年脚踝的绳子解开,然后缓缓把手伸向青年腰间的系带。
白羡鱼从小到大洁身自好,哪见过这等场面,当下就急了:“妖人,你在干什么,我是男的,快放开我。”
“哦?还是个雏呢?不要紧张,白少侠,今天就让你体验一下做女人的滋味。”
铜虎说完,双手立马向下一扯,接着又把青年的亵裤脱了下来。
只见地上的青年腰部一下全部暴露了出来,象牙般的修长玉腿紧紧并拢着,花苞似的脚趾羞涩地向外不断蜷缩。铜虎血气上涌,一手抓住青年俩个纤细的脚踝,直直的向上抬起,随着两条光滑的玉腿向着胸口不断靠拢,青年的下体便彻底暴露出来。只见雪白的双股间一个不大不小的洁白玉茎静静立在那里,就像嫩芽一样精致玲珑,仿佛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颤颤巍巍的缩了缩。
两个雀卵洁白通透,毫无丑陋的褶皱,团粉可爱仿佛一手就能把玩。再往下看,那处肉穴就像樱花的花心一样,由中心到外部均匀扩散的嫩红色特别鲜艳,褶皱的范围只有铜虎的指甲盖那么大,被触摸时立刻敏感骤缩,颜色立刻集中变得更加艳丽。
铜虎盯着这人美丽的下体不禁口水直咽,他以前听说很多从小豢养的娈童有着堪比妙龄女子的肉体,不成想眼前这青年看着年龄二十有余,一副皮囊竟还是如此令人口干舌燥。
白羡鱼正恼怒的挣扎着身躯,看了看眼前壮汉的反应,心里咯噔一下,只听铜虎说道:“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真他妈的嫩啊,不错不错,以后就是本座的炉鼎了,哈哈哈哈。”
说完一把拍在白羡鱼雪白的臀瓣上,狠狠的掐着白嫩的臀肉,丰润的肉感让壮汉舍不得松手,很快讲这美臀搓揉的变形发热泛红,指印明显的印在了上面。
白羡鱼又羞又恼,他感受着周围人灼灼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立马钻进去。“你这个死变态,快放开我,我一定要杀了你,放开我。”
铜虎很快将美人的衣服全部脱光,白花花的玉体让众人移不开眼睛。接着把他的亵裤塞进了白羡鱼的小嘴里,青年拼命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堂主,肏死这个小贱人,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
“是啊,堂主,久闻您胯下神枪神勇无敌,连御十女都不在话下,让兄弟们见识见识呗”
众人纷纷聚集在一起,开始起哄,幻想着自己也能分一杯羹。
“哈哈,这两天咱们折损了不少弟兄,这个骚货自己送上门来,就当是给在座的兄弟们的小小犒赏,今天见者有份!”
铜虎爽快的大声说道。
众人一听大喜过望,纷纷称赞壮汉的恩义,随即淫笑着开始脱去衣裤,有的甚至在河边寻找起粗大的树枝。
白羡鱼听着他们的对话,惊恐的瞪大了秋水般的双眼,嘴里被塞着亵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无助的扭动着白嫩的身躯。他殊不知,这一举动立马点燃了众人的邪火,壮汉把他翻了个身,使他跪倒在地,双手紧紧绑缚在玉背上,双腿大大分开,圆润白嫩的双臀高高翘起,下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
只见挺翘软白的臀瓣与笔直修美的双腿,好似一整块羊脂玉雕琢而成,臀缝间一点嫩红时隐时现,一朵含苞待放的粉嫩雏菊似乎受到冷风吹拂而骤然紧缩。然而身前垂软阳物生的玉麈也似,晶莹粉白的睾嚢垂缀两侧。
此情此景让众人眼中喷火,欲火焚身的铜虎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屁股,火热的肉棒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白羡鱼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白羡鱼低低叫了声,“师父!”
旋即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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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婊子醒了,咱们十几个兄弟差不多玩了一轮了吧。”
一位帮众正骑跨在美人的身上,不停的挺动腰腹,把阳具插进身下妙人的雪白臀缝中。
白羡鱼醒来后,只觉得自己小腹像是被撕裂一般剧痛,他跪在地上,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俊美的侧脸滑落在潮湿的草地上。白羡鱼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体型的庞大身躯。
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俊美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神情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宛如是一个含羞的少女,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龟头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白羡鱼体内。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他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大汉趴在白羡鱼的身上,粗长的阳具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雪白娇嫩的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尚显青涩的屁股颤动的如此激烈,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么粗壮的肉棒。大汉只觉肉棒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肉棒上,没有丝毫空隙。
感受着身下可怜青年的悸动,尤其是那只几乎被肉棒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大汉肉棒一颤,禁不住一泄如注。白羡鱼只觉肛洞中的肉棒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大汉射完精,他深深地低下了头,轻轻挪动粉臀,试图将他软化的阳具退出来。大汉挥手狠狠抽了一下圆润的臀瓣,招呼着众人进行新一轮的施暴。
傍晚时分,待到铜虎已经休息好准备出发时,围在雪白肉体旁的众人终于散开了,只剩下最后一位曾被白羡鱼打伤过的香主还在那具仿佛已经成为尸体一样的雪白身躯上不停征伐。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白羡鱼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
红艳艳的嫩肉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没过一会,奸淫变成了强暴,大汉像是要掰开他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他肛内疯狂地抽送着。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肉棒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大汉一脚蹬在湿软的草地,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那只粉嫩的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大汉一边抽送,一边在他白嫩的肉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白羡鱼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等大汉终于射出欲火,白羡鱼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地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驿站内,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身躯。那具优美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男人的修长与女子的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夜里很冷,白羡鱼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体的痛楚。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
青年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