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曲子初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青年翘在空中的浑圆臀瓣,这一巴掌明显牵动了后庭的伤口,青年疼得浑身一震,低低叫了一声,紧紧夹紧了下体。
曲子初左看右看,从角落里找出了一根鸡毛掸子,大步走到青年的身后,对着那白腻股缝间狠狠一抽,“啊!!”
只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喊响彻在偌大的房间。
青年疼得浑身没了力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臭婊子,屁股抬高”
说话间掸子狠狠抽了几下身下人滑嫩的玉背,打出了道道红痕
“我做,我做,别打了大人,别打了”
青年颤抖着身子趴在地上缓缓翻了个身,不敢再有丝毫停留,腰腹发力,高高举起了笔直修长的双腿,两根洁白如象牙一般的美腿紧紧并拢俏生生的立在空中,雪白圆臀上淫靡的印着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臀缝间露出红红一点,皓白纤细的脚踝,贝壳般光润的玉足,如此香艳的体态让曲子初看的眼睛发直,呆立在场半天也没说出话。
白羡鱼不断尝试着身子前倾让自己的双臂和双腿保持平行,但股下不断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急得流出了眼泪,泪珠滑落在垂在两侧的发丝上,青年紧紧咬住了嘴唇。
眼见身下可怜人颤抖着身子双腿双脚来回摇摆,始终保持不住,曲子初心头闪过一丝恻隐之心,不耐烦的说道:“停,身子不用前屈了,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好。这样,抱住你的双腿,向两边打开就行了。”
说完,目不转睛的盯着青年的两股之间。
白羡鱼吃痛的呻吟着,缓缓抬高了臀部,双手扶住腻滑的大腿根,不断的向两边分开,曲子初似乎嫌他动作太慢,扔掉手中的掸子,俯下身子,捉住修长的双腿,使劲的往青年的胸膛上按压。“啊!"粗鲁的动作让青年疼得痛呼一声,曲子初用力的扒开那两团白嫩的臀瓣,只见股间竟敞开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肛窦惨兮兮的挂在外面,鲜红的内壁似乎在寒风侵蚀下微微发颤,一眼仿佛能看到肠道深处。
“大人,求你不要插进去,贱奴的屁眼还没好。”
青年吓坏了,哆哆嗦嗦的哀求着。
“乖乖,这小子怎么被玩的恁惨,这怕不是已经坏了吧。”
“可惜了,竟然是个烂货。”
曲子初不忍再看如此惨状,心底的邪火熄灭的干干净净,只不过嘴上还在讥讽着可怜的青年。
站在一旁的木成天看到青年凄惨的下体,忍不住狠狠一摔手中的毛笔,愤怒的说道:“这帮腌臜的野兽,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行了,白少侠,你先好好歇几天吧,我回头去找凤长老要点药。”
“这小子的后背还真好看,浅浅的腰窝,盈盈一握的细腰,漂亮的蝴蝶骨,还有修长优美的天鹅颈。”
曲子初看着俯卧在床上的美人,嘴里不吝赞美。
“嗯,这样的玉背才配赋上我的诗作。”
“来人,端一副笔墨来。”
曲子初坐在床边,在青年后背比比划划,随后向门外看守的下人吩咐道。
白羡鱼双手抓着两侧的床单,下把搭在柔软的枕头上,一动也不敢动。不多时,青年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下人端着物品走了进来与曲子初说了几句便告退。
“嗯,就写这一首诗吧!”
白胜梨花红胜桃;
黄金弱柳逊细腰。
若非国色天仙种;
安得姿容绝世娇。
曲子初一把抓住青年散乱的青丝,拿出了一个簪子,把长发绾起。细韧的毛笔蘸着墨汁搔刮在青年如玉光滑的身子上,比那平日玩笑间的挠痒更加瘙痒百倍,白羡鱼从小本是最为怕痒的,混沌害怕间不可遏制的挣扎起来。
曲子初本来兴致正浓的刚写了一行,青年越来越抖动的身体让他难以下手,于是放下笔把头凑到青年耳边,恶狠狠的威胁道:“小子,你再这样乱抖不老实,大爷今天就不客气了。”
说话间轻轻拍了一下青年紧紧夹紧的白腻臀缝。
白羡鱼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细长漂亮的眼睫毛轻轻眨了眨,几滴眼泪流了下来,努力控制住颤抖的身体。
曲子初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挥舞着湖笔,羊毛不断挑拨着青年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间,青年口中流出的涎水和眼泪已染湿了枕头。
“他妈的,就差最后一笔,你这贱人故意的是吧?”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青年趴在床上难熬的仿佛度日如年,紧绷的身体到了极限,神经好像突然断触了一般,后背一个小幅度的抽搐让那个字写的歪歪扭扭。
曲子初怒骂着,狠狠的拍了一下青年挺翘白嫩的屁股,白羡鱼哭着喊道:“不是的,贱奴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
“好啊,那就饶你一回,重新写!”
蘸着水的抹布在青年背上擦拭起来。
青年闻言,如遭雷击,泪水止不住的从脸庞滑落。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曲子初满意的盯着青年光洁的玉背,只见上面方方正方的写着四行诗,几点余墨滑到了臀部边缘。
“好,美人配佳句,嗯,这个大白屁股也不能浪费了,嘿嘿。”
曲子初拍着手自言自语,忽然想到了什么,邪笑了起来。
青年感觉到臀瓣上传来了难耐的瘙痒,咬着牙死死忍耐着。
“哈哈哈哈”
“白少侠,你不想知道你屁股上写了什么嘛?”
“母!狗!哈哈哈!”
两个音节仿佛魔音入耳,狠狠的撕碎了白羡鱼仅剩的自尊,青年泪如雨下,嘴唇咬出了鲜血,巨大的羞耻感传到了全身上下每一处角落,他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