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到此,李姨娘微顿了一顿。才又道“想来,对于国公爷而言,那一件事,必然是耻辱。若不然,这些年来,国公爷何至忽视了三姑娘这个亲生的闺女。”
李姨娘继续着她的话,道“左姨娘有喜,阖府欢庆。妾一时鬼迷心窍,以至于铸成大错。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是罚是杀,妾无二话。”
“只求国公爷,莫要把妾的罪,恨到了三姑娘的身上。”
“三姑娘年岁小,她是国公爷的亲生闺女,求国公爷多多怜惜她乃是一稚子”
话到了这里时,李姨娘已经是说得自个儿泪流满面。
魏国公萧温良望着似乎伤感,似乎悔恨,更似乎有点什么说不上意味的李姨娘。突然,他现,他好像并不了解,他后宅的那些个妾室姨娘们
“德全,差婆子押着李氏,去栖凤堂。”
“诺。”
魏国公的亲随小厮德全应承了话。
随即,这位有眼力,会办事的小厮,就是办妥当了事情。
稍倾,魏国公一行人,就从静谧轩转道到了栖凤堂。
这时候,时辰很晚了。天上有星星点点,挂于天幕上。
燕国公主瞧着摆开大阵式,好像要在她堂院里审案一样的魏国公。这位公主殿下出了屋门后,便问道“驸马,这是做何眼下,你不是应该在倚兰轩安慰左姨娘吗”
若不是有人敲了院门,把燕国公主耶律欢喜惊醒了。
这时辰,她差不离都快睡熟了。所以,望着院中,是仆人们有提着灯笼,有燃着火把照明的。总之,燕国公主就不太高兴。
白天,亲哥给燕国公主耶律欢喜来了一记狠的,那是煽得燕国公主的体面,都被踩了左氏的脚下。
到听得消息,左氏落胎了。燕国公主耶律欢喜是牙痒痒的恨过后,又是开怀大笑啊。这般的大怒大喜,燕国公主自然是稍稍动了一点胎气。还是吃了记安胎的药丸子,才是止了那股气劲。
这会子,折腾她一个孕妃起身,就为料理小妾左氏的小产胎儿一事。燕国公主能欢喜,才是怪事了。
“殿下,左氏小产,李氏招认了,俱是她所为。”
魏国公萧温良一开口,就是给燕国公主吃了一颗定心丸。燕国公主耶律欢喜算是彻底的明白了,她的驸马依着李氏的口供,貌似准备把事情就压制到此了
“天啊”
燕国公主捂嘴惊呼。惊呼后,又补问了一句,道“这为何”
魏国公萧温良没多话,他只是挺有深意的望了燕国公主一眼后,回道“还能如何女人的妒恨心,越过了底线。”
“居然敢害了国公府的子嗣,此事必严惩,以警醒其它想伸手的人。”
魏国公萧温良的话,说得挺硬气。但是,话落后,他补了一句,问道“殿下以为,何等严惩,才能达到杀鸡警猴的效果”
“杀之。”
燕国公主耶律欢喜对于灭口,挺热心的。毕竟,死人的嘴,最安全。
“好,依殿下的意思。”
魏国公萧温良同意了,没半点反驳的意思。他又道“明日,由殿下当着府内所有妾室的面,赐李氏一杯黄泉酒吧。”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有一个李氏死后,想来,府中会安生一些吧。”
“唉”
魏国公一声叹息。他望着了一眼,被婆子们押着,跪了不远处的李姨娘。想了想,魏国公萧温良走了过去,问道“李氏,你觉得,你是否罪有应得”
听得这一问,旁边的燕国公主耶律欢喜是心头一跳。
“妾,罪有应得。”
李姨娘低着头的回话,让燕国公主悬着的那点子气,是松快了下去。
“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