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由来的愤怒。
千言万语,最后都化作一声质问,他直截了当地问路东文:“你和前妻离婚的事情打算什么时候公布?和我母亲,你又是如何打算的?就打算这么偷偷摸摸一辈子吗?”
他不想再听路易林一口一个“小三”
、“狐狸精”
地骂,他也想光明正大出现在路氏,理所应当地伸手去拿属于他的那一部分。
空气中安静许久,谁也没有再说话,直到金愿看到手机屏幕灭下去,确认对方这次是真的已经挂断了电话,她才颤颤巍巍伸手,手指穿进他身上同款白色的酒店睡袍,抱住苏哲尧精壮的腰,改躺姿为趴着的姿势。
一双纤细的手从他腰间另一层布料探进去,还来不及把握,被男人一手捞上去,苏哲尧眼里的火熊熊燃烧,却始终强忍着没发作,只是静静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苏哲尧,你不是那种人。”
金愿定定地看着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哪种人?”
“随随便便然后不负责任的人。”
因为自己最最厌恶这种男人,所以他绝不会允许自己成为路东文那样的人。
“我当然是。”
苏哲尧轻笑一声,主动解了睡袍的带子,摁着她的头往下走:“不随便,我为什么会找你呢?”
澳城25
金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同样的行为她先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是这种事情,她主动去做和被对方按着去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性质。
这一刻,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金愿咬紧牙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你什么意思?”
苏哲尧手中的力道松懈下来,手缓缓收回来搭在腿上,回她:“如果我不是随便的人,怎么会每次在你面前都如此轻佻?”
“撕烂你的衣服,占尽你的便宜,还有上次在投影室……”
不等他话说完,金愿“啪”
地一巴掌甩过去,扇在他脸上。
眼神凌厉:“苏哲尧,你他妈抽什么风?”
“脱衣服、接吻、上床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就算我们两个人现在要做,谁在上谁在下还不一定呢,怎么就是你占我便宜了?”
说着又一巴掌扇过去,打在他另外半边脸上。
巴掌声清脆,金愿用了全力。
“要随便也是我这人随便,苏哲尧,一直都是我想睡你,你明白吗?”
他当然不明白。
他不歧视女性,但却有些大男子主义,从前金愿厚着脸皮说两句大胆的话,他总要嗔怪着说女孩子不该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