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看见南弋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亮:“这都是你自己弄的?哪来的?”
“徒儿顺道在学莫堂后山上猎的。”
南弋实话实说。
“不会是余小子那山上的吧?”
余小子?也只有药王这般岁数才能叫不过三十的夫子为“小子”
了。
“师父高明!”
南弋笑着答道。
“到底是徒儿孝敬的东西,为师就不客气了。”
药王放下手里的东西,直勾勾看着那些肉。
不一会儿,南弋在院子里把肉又重新翻烤抹上了调料酱汁。
院子里满是烤肉的香味。
“乖徒儿,你手艺不错啊!”
说着,药王又张嘴咬了一大口肉。
看着药王一口接着一口往嘴里塞,南弋想着她以后要经常去夫子山上打猎烤野味了。
“师妹带了好吃的回来,怎么也不告诉师兄一声?”
闻声,南弋便看见鹤惊寒和谷尘二人一起进了院子。
皓月当空,洒下泠泠月光,倒是映衬得并肩而来的两人不染一丝凡尘。
“那下次,南弋便再多做两份,专门给师兄和谷大哥。”
谷尘未曾想南弋将他和鹤惊寒算在了一起,下意识看向身侧的一身绀青色衣裳的人。
鹤惊寒径自走到火堆旁边,捡了个矮凳子坐了下来。
南弋将剩下的唯一一只烤鸡递过去,鹤惊寒接过,从后腿的地方撕下一块肉尝了尝。
“没想到,师妹的手艺竟是如此之好。阿尘,你也尝尝。”
鹤惊寒笑着将手里一块肉朝着谷尘喂了过去。
“。。。。。。我,我自己来。”
谷尘有些别扭地接过。
“哼,是我乖徒弟孝敬我这师父的,你们两个倒好,光明正大来蹭吃的。那烤鱼,是我的!”
南弋看着药王将那条鱼死死护着,“师父,你方才,已经吃了半只鸡一条鱼,另外,您是已经用过晚膳的。”
“嘿,你还来说教我了。”
“师妹下次,可要将师兄记着。”
鹤惊寒笑着对南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