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时间,周围安静得诡异。
贵族子弟的诗作,无非风花雪月,儿女情长,忧思缠绵,能够写出豪放不羁的,却是无人能够。
许久,众人才像是回过神来。
“好诗!”
“好一个但愿长醉不复醒!”
“如此诗作,真是让我等佩服不已!”
……
君烨皱眉,此刻他觉得身边的南弋像是一个谜,他尚未破解谜底,却也慢慢变得不喜别人看到她的存在。
……他不喜欢。
南弋一笑,颇为恭顺:“不知宁王对此诗作还满意否?”
君睿嗤笑一声道:“如此磅礴大气的诗作,本王倒是怀疑真的出自你手?”
南弋微微笑着,不紧不慢:“宁王怀疑,可得有证据。若是这世上真有人与我有同样的诗作,我倒不介意再写一。”
废话,当然不是她写的,是她抄的。
君睿立马冷了脸色,没有说话。
“宁王可要记得奴婢的彩头。”
“彩头本王还是给的起的。银两玉器,明日便会送到煜王府。”
说完,起身带着身后的小厮径自离开了。
南弋回到君烨身后,倒是冷不丁听到他说道:“君不见。呵,你藏得倒是深。”
那几位老夫子走了过来,对着煜王恭敬行礼:“不知煜王可否让老夫等与这位姑娘说些话。”
君烨没有开口,倒是南弋说道:“夫子但说无妨。”
那夫子摸了摸白的胡子,笑道:“敢问姑娘,诗文之学问师从何人?”
南弋拱手行礼,“家师不问世事多年,还望夫子见谅。”
都是她抄的,哪来的老师。
那夫子摇摇头叹息,“既然如此,我等也不叨扰煜王了。若是日后有机会,老夫还要与你这小丫头交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