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自慰吗?”
江既疏道。
秦忆穹不出声。
“你在想我的嘴?”
江既疏大概贴近了手机,声音变得很清晰,仿佛近在耳边:“还是在想我的穴?”
秦忆穹闭上眼。
“那天问你自慰吗你不回答,是不是每天都自慰?”
秦忆穹手下热起来,龟头鼓胀,水声渐大,快感暂时占领了大脑。
“我们偷情吧,瞒着所有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江既疏引诱他,故意说一些下流话当他自慰的配菜:“我们在后台偷偷做好不好,演出之前爽一把,演完之后再奖励自己一次,就在化妆间的沙发上,他们在忙工作,你背着他们肏穴。”
秦忆穹的呼吸重起来。
穴里应当是又软又热的,穴肉紧紧吮吸那根肉棒,他可以在沙发上操他,捂着他的嘴不准他出声;也可以在化妆间的椅子上,等他坐上来摇屁股。
快感逐渐积累,性器充血紫红,龟头上亮晶晶。
“或者在你直播的时候,我要在桌子下面跪着给你深喉,谁也不知道大明星表面上一本正经,屏幕外面鸡巴被吃得水淋淋。”
江既疏描绘。
秦忆穹手上加快了速度。
江既疏会跪在桌子底下给他舔,发出一些直播不能发出的声音,他就按着江既疏的头堵住他的嘴,一边看弹幕一边按头,最后狠狠射进去。
口爆也没关系,颜射也没关系,江既疏都会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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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时候秦忆穹闷哼一声,江既疏听到他的动静,知道他到了,也对着手机轻轻地喘,比挨操的时候还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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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褪去唯余寂寞,秦忆穹靠在钢琴上轻轻叹气,始终没有说话。
江既疏也静静的,只给他呼吸声。
就算一个人,就算自我折磨,至少还有像这样的呼吸声聊作慰藉。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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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宝宝们你们去偷情吧,我帮你们看着门
见家长
挂掉电话后,江既疏也失眠了。
大明星不愿意因为恋爱之类的事情影响事业,这是没有问题的,他可以理解。
可是这个人现在精神状况已经出现问题了,江既疏觉得比起事业,此时更需要停止继续下沉,去拥有一段亲密关系。
秦忆穹二十六岁,实际上没有多少时间是属于自己的。如果他还想长久地在圈子里活跃,就必须把精神状态调整好,对很多事脱敏。
这不是指责秦忆穹没有脱敏没有自觉,江既疏相信如果他精神状态健康,比如之前吃药的时候,带着点大明星应有的漠然,是不会在这些事情上想这么多的,想做什么就做了;偏偏在精神最脆弱敏感的时候让他去思考,去抉择,江既疏不忍心责怪他的这些负面想法。
不要真情实感,不要多想,这是他最想告诉秦忆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