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纠结时,沈宁看向角落里的药罐和水囊。
也不知司琰是从哪儿弄来的药,眼下她没办法出去弄水和吃的,不如……
沈宁把微弱的火苗重新升起来,又倒了些水煮药。
虽然不知道对不对症,反正药不死人。
而且她现在也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半响过后,沈宁捧着碗,走到司琰身边,舀起一勺药,轻轻吹了吹,确认不烫后,才喂到司琰嘴里。
然而,令她崩溃的是,司琰牙关紧闭,一滴药都没进去,全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沈宁现在已经慌的不行,要是司琰没了,她也不用活了,反正落到那群男人手里也是生不如死。
她又试了两次,还是以失败告终。
她抽抽搭搭的哭,趴在司琰肩膀上哽咽:“你醒醒啊,早知道我中毒的时候,你还不如不救我呢,现在我可怎么办。”
话音落下,沈宁脑中突然灵机一动,之前有听说过以口渡药,不知道好不好使。
都到这种境地,她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往嘴里灌了口药,捧着司琰的脸吻住他的唇。
而后撬开牙关。
不多时,沈宁抬头,眼神一亮,好使!
她抓紧时间,把剩下的药用同样的方法喂了下去。
中午的时候,沈宁又按同样的方法喂了一次,可是,司琰毫无反应,还是没有醒过来。
司琰消失了一整天,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衙役有看管流放犯的责任,人不见,他们自然得找。
看着远处的山洞,几人你推我我推你。
“你去看看人还在不在,该不会是跑了吧。”
另一个人往后退了半步,支支吾吾说:“我、我不去,你去看吧。”
几人都在司琰身上碰过壁,惧怕他那一身功夫,哪儿敢去。
可还是有胆子大的,尤崇亮兴奋的搓搓小手:“我去看看,好几天没见他那夫人了,也不知还活着没。”
另外两人听他这副语气就知道他又想好事儿了,白他一眼说:“你真敢想,忘了之前挨揍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