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包养
、洗澡
“犯得着。”
安安认真的点点头,“芦苇,我觉得纪铭臣对你有意思。”
她表情正经严肃,我坐在床上也呆了,愣了半天才找回声音:“没有吧,我就是他床伴啊……”
“怎么会没有,”
她开始掰着指头说服我,“你看你被绑,纪铭臣是第一个急着救你的,而且给你安排了的病房,还每天都按时过来看你,你觉得如果你养了一个小白脸,你会把他看护的这么仔细吗?”
她说的振振有词,听得我脑袋里竟然冒出那天纪铭臣笨手笨脚的给我煮粥的画面,我还夸他来着,就是把他夸怒了。
见我愣愣怔怔,安安推了我一把,认真的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她侧身从包里掏出一面化妆镜,伸手递到我跟前:“你看看你现在的德性,你都这样了纪铭臣看见你还能面不改色,说给谁,谁都相信他这是真爱!”
“……”
我黑着脸干巴巴的看她:“欺负病号很好玩是不是?”
安安笑的喘不过气来,见我一直瞪她,才摆摆手打住,“说真的……纪铭臣对你真是不错了,你知足吧,知足常乐!”
前两天我身上除了淤青,还有几处都是红肿破皮,加上头和手腕都不能浸水,所以这两天都是护士用毛巾帮我清洁,至于头发,想起刚才化妆镜里的那一幕……我也开始有点佩服和同情纪铭臣了。
纪铭臣来的时候正撞上我颤巍巍的下床往浴室去,他盯着我绑了两只塑料袋在手腕上的可笑样子,皱眉说:“你怎么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回床上去!”
我细细看了看他盯我的眼神,还真的是面不改色啊……
作为一个明星,本应在他人面前保持着即使素颜也如清水芙蓉,即使穿地摊货也光芒万丈,即使落魄也气质出尘的形象。而我,本来就不算凤凰,现在被拔了毛,连鸡都不如了。
我哼哧了一声,挠了挠头上的干草说:“我要去洗澡……”
纪铭臣长眉一挑,鄙视样的抻了抻我绑着的塑料袋:“洗什么澡?嫌自己在医院里待得时间短是不是?”
我抽开手瞪他:“我已经好了!”
“是吗?”
纪铭臣戏谑一笑,一手捏着我下巴凑过来,一手往我病服里伸,“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假的!假的!”
我往后缩着就要躲到床上,“没好呢,我不洗了不洗了!”
如果洗干净就是为了把自己送进
虎口,那我宁愿跟《东成西就》里那谁谁一样,一辈子都不洗澡,伸手进去就能搓出一颗大力丸来。
床没上去,我的衣服就被纪铭臣一把揪住,他拉着我往浴室里走,“这回你不洗也得洗,也不看看自己都成什么鬼样子了,再不洗还见得了人吗?”
“见不了人,见得了你就行了!”
眼见他又眯眼瞪我,我只好乖乖跟着他往浴室走,“洗就洗,你去叫护士来。”
他嘴角一翘:“麻烦护士做什么?我帮你洗就行。”
“我真还没好呢!你口味怎么这么重,”
我吓得停在浴室门口死命挣扎,“要不你去负一楼好了,那里人多而且凉快,他们又听话又能满足你……”
“闭嘴!”
纪铭臣咬牙切齿的打断我,神色有些暴躁,“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重口味!”
然后我就被他推进了浴缸里。
再然后他挽了衬衫袖子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
我敢怒不敢言,只能热着脸垂着头乖乖站着任他脱光,结果悄悄抬眼看他时,正撞上他脱掉我内衣后倏然转成幽深精亮的眸子,我浑身一抖,呜了一声,刚要张嘴说话,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就递了过来,我被他瞪的又呜了一声,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即使没有明显破掉的伤口,也不能长时间的泡澡,所以我只能抬着两手站在浴缸里任他拿着花洒毫无章法的乱冲。
我忍了半天终于受不了这种非人的虐待,小心翼翼的抬眼问他:“你到底会不会给人洗澡啊……”
纪铭臣抿着唇不说话,也不看我,我被他揉吧的又痒又疼,躲着他的手出声:“喂……”
他身上溅了不少水,见我说话,他把花洒“啪”
一声扔进了浴缸里,我心肝一抖,以为他不是怒了要扑上来,就是烦了打算弃我而去,唯一没想到的是,他会再接再厉。
我张着嘴见他脱掉衬衫、脱掉长裤,等他一脚跨进浴缸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抖着嗓子伸手去推他:“你、你进来干什么……你出去、出去洗……”
他光裸的胸膛硬邦邦的不退反进,我吓得边抬手挡着他边往后退,“我、我还是病号啊!这会儿不能给你……啊啊啊——”
浴缸里全是水,我光着脚动的慌乱,一个站不稳就要尖叫着往后仰去。
纪铭臣眼疾手快的往前迈了一步伸手搂住我,我整个人惊魂未定,吓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揽着他脖子后怕:“你进来干什么啊……我不是没说话么,你不能强迫病号……唔……”
我话没完,纪铭臣已经低头欺负过来,照着我嘴巴不管不顾的张嘴就咬,我手腕疼、使不上劲,脚下又滑,只能抗议的唔唔,心想安安是被纪铭臣灌了迷魂汤还是最近瞎了眼,这种跟饿狼一样横冲直撞的撕咬哪里就体现了他对我不错?!他都要对一个病号霸王硬上弓了,他哪里不错了?!
我被他咬的嘴唇又疼又麻,正想抬脚踹他的时候,他却先识相的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