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铭臣让人时时刻刻看着我,不让我出去,却没说不让人进来。安安动作很快的给我带来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模样好,身材更好,他要是再有点钱,我大概很乐意在离开纪铭臣后和他交流一番,但安安一句介绍的话很让人幻灭,“周遇,模特界的潜力模特之一。”
说着她又凑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他是个gay,你可以放心用。”
我视线往他身下扫了一眼,悄声问安安:“你都说了是gay了,我用起来怎么放心?”
安安翻着白眼叹了一声,留着周尉在卧室里,一把把我拽了出去,“别告诉老娘你要玩真的!做做样子就算了,再说你要真做了,我敢保证纪铭臣能气得弄死你!”
“你不觉得他要真弄死我,我会很开心吗?”
安安看我一眼,叹了口气。
我伸手握了握她手腕,“我刚才心里烦的听不进话去,除了人身攻击,就剩人身攻击了。”
安安抬手狠狠戳了我脑门一下,“我看你就剩脑残了!老娘是计较这些的人吗?不让你发发火,你还不把自己逼疯了!”
我狗腿的冲她笑了笑:“安安,你真好。”
安安轻蔑的瞪我一眼说:“速战速决,我等着你所谓的好消息。”
我点头:“好,你在家里收拾好客房等我。”
安安:“……”
安安扭身走掉后,我抻了抻自己身上的毛衣才推门进去。
周遇正站在卧室阳台上看外面的风景,我咳了一声,他立马走了回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安安会说他是有潜力的模特,因为他还没能培养出那种漠然高贵的气质,举止间略微有些羞涩。
我打赌他是个温柔受。
“来之前安安跟你说清楚了吧?”
周遇点点头,又一顿,“不是要真做吧?真做我不……”
“不会的,”
我本来也没想真做,“很简单,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合理的酬谢。”
他又拘谨的点点头,我想起昨天纪铭臣飞脚把行李箱提出几丈远的情景,又补上一句:“我不能保证你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但我会多给你点补偿费的。”
他脸色有点发白,但还是勉强着乖乖点了头。
我看了看表跟他说:“那就脱衣服吧!”
周遇果然是个gay,因为他在我脱得只剩内衣内裤的时候就已经不敢看我了。
他躺在床上,自己也脱得只剩了内裤,我试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脱掉胸衣的勇气,只能向他寻求帮助。
我刚一凑过去,周遇就颤了两颤,我动作一顿,忍不住关心他:“你冷?”
他摇摇头,我翻身坐起来,背对着他吸了口气说:“你给我把胸衣扣子解开。”
半晌他也没动静。
我纳闷的回头,就见周遇通红着满脸,并试图把视线保持在我脖子以上。我福至心灵的明白了什么,忍不住问他:“听说男同性恋里面,有的人看到女人的裸|体就反胃的想吐,你是不是也这样?”
周遇脸红的更加厉害,羞涩的摇了摇头。
我瞪他一眼,“那你脸红什么?我都没脸红,你麻利点啊!”
他这才抖着手过来给我解扣子,我扭回头看着窗外,清晰的感觉到了周遇手指触在我背上的冰凉,他动作又慢又磨蹭,我忍不住催他:“你快点啊!”
话刚落音,就听见一串闷响和一声乍然而起的痛苦叫喊声。
我心里急速怦跳了一下,转头就见周遇已经被拉到在地上,纪铭臣正铁青着脸脚劲迅猛的一下下踢在周遇□的身上。
周遇被打的突然,毫无还手之力,我跳下床一把推开纪铭臣,拽着周遇起来,纪铭臣却又扑了过,我转身护住周遇瞪他:“你敢再打他一下!”
纪铭臣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咬着牙说:“你再、说、一、遍!”
我昂了昂下巴:“再说十遍也是那句,不准动他!”
纪铭臣伸长胳膊就扑了上来,他一把把我掼到床上。旁边周遇还愣在一边,纪铭臣按住我抬脚又向周遇踹过去:“滚
☆、40包养
周遇抱着衣服就跑了,我从被纪铭臣压住就开始死命挣扎,他手劲却大的吓人,等周遇走掉后,他一手攥住我两手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粗鲁而狠戾的拽掉我胸衣和底裤,扬手甩在了地上。
我从他怒意腾腾的对周遇拳打脚踢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彻底火了,但我一直以为他会跟对周遇一样让我滚蛋。直到此刻纪铭臣猩红着眼睛,表情暴戾的扒掉我仅剩的两件衣服时,我才觉到了害怕。
我蹬着脚拼命踢他,“纪铭臣你冷静点……你放开我!”
他铁青着脸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只一手摁住我的胳膊,一手扯开腰带,掰开我的一条腿就直直挤了进来。
安安以前给我讲过,没有前戏的滚床单,就像在柴达木盆地上滑雪一样寸步难行。我跟纪铭臣在一起多半年的时间,除了初次的疼痛外,从来没有机会体会到安安所说的那句话。
今天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形象之处。
我下面干涩的没有丝毫迎接外物的准备,纪铭臣却毫不在乎的顶了进来,他确实寸步难行,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即使干涩艰难,他也依然在往里顶。
那种感觉,就像有千万颗沙砾磨过唇瓣,又像唇瓣在被风吹的紧巴巴火辣辣的疼,又必须咧大嘴大笑一样。
最柔软的地方,承受着最粗糙强硬的摩擦和撑涨,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一样。
我疼的急促吸着气才能避免水珠从眼里滑出来,但这种感觉实在太疼,我胡乱蹬着纪铭臣,扭着身子挣扎,得到的结果却是他一入到底,直直抵到了我最脆弱的那一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