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喻京奈老?实?道:“没听懂。”
女孩子一本正经,喻京熹不自?觉笑出声,“你和梁砚商还真有点像了。”
“……”
喻京熹朝她眨了下眼睛,“简单点,就是放宽心享受吧。”
这话模棱两可?,意思隐约。
享受什么?
梁砚商不会逢场作戏…那就是来真的吗?
这时,喻京奈突然听到身侧一阵动静。闻声回头,看到谢辛楼走?过来,宴逐青和他打着招呼,“怎么你们夫妻俩还分头行动?”
谢辛楼应声往喻京奈她们这桌看了眼,同喻京熹对?视。
暗色中匆匆一次交错,喻京熹率先?收回视线。
谢辛楼喉头微紧,罕见地没追着喻京熹,反倒是敲了敲宴逐青的位置,语气不耐,“往那边挪个位儿。”
“嗬,今儿您又闹哪出啊。”
宴逐青八卦地看一眼隔壁桌,“平常跟喻京熹跟得那么紧,这毛病治好了?”
谢辛楼没给眼神?,眉宇凝着,神?色冷厉的吓人。
就这画面,但凡长双眼睛也能瞧得出来不对?劲。喻京奈偷偷看喻京熹一眼,只见她没什么情绪地抿着酒,倒是看不出来什么。
“和姐夫吵架了?”
喻京奈试探着问。
“没有。”
喻京奈敷衍着,好像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喻京奈心下了然,也不打算问了。
反正依着对?谢辛楼这位姐夫的浅薄了解,他们这样冷着对?方的状态是过不了多久的。
然而,喻京熹和谢辛楼还真就冷了彼此一晚上,隔壁桌上了好几次酒水,看来喝得正兴。
临到散场,就在喻京奈以为他们会继续冷下去的时候,自?己肩膀突然被人戳了两下。一回头,看见谢辛楼那张情绪不太?美妙的脸。
“奈奈,梁砚商喝醉了,可?能需要你过去一下。”
“?”
“……”
假装看不出他蹩脚的演技和拙劣的借口,是喻京奈对?这个姐夫最大的体面。
不过几步之遥,喻京奈坐到谢辛楼在的位置,却发现梁砚商正低头按着鼻梁。
这是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