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划过一抹精光,道:“流沙,你去盯着她的动向,若有异动,随时向我汇报。”
“是!将军,您让我查的东西,有下落了。”
流沙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放在桌上,道:“自夫人嫁进来后,一人力挽狂澜,开设了不少赚钱的买卖,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不过”
陆君亦皱了皱眉,他竟不知一个深闺女子,居然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这未免太反常了一些。
寻常闺阁女子大多都刺绣养花,伺候好公婆,三从四德刻在骨子里,魏宁倒是不一样。
“不过什么?”
“不过,夫人好似与魏家的关系不太好。”
眯起一双眼,他摆了摆手,拿起桌上的纸看扫了一眼,道:“你去查一查魏家。”
“是。”
流沙退了出去。
陆君亦怔怔看着收集来的资料,内心大受震撼,这些生意别说是他了,就连京城里生意最大的龙头老大,都不一定能有她的点子多。
魏宁这个女人,有太多的秘密。
此时,魏宁已经到了礼部侍郎府前。
秋雪这次是偷溜出来找魏宁,所以带着魏宁进去时,也格外小心。
“委屈夫人了,我家老爷和夫人说了,不允许任何人探视小姐,奴婢这也是没了法子,这才斗胆请来夫人。”
魏宁明白,给了一个眼神安心。
在来时,魏宁便从秋雪口中得知秦青羽那厮讨好了李氏夫妇,哄的两人纷纷对他满意,更要将李云裳嫁给他。
有了之前花朝节的事,李云裳对他只有反感,根本毫无男女间的情爱。
奈何李氏夫妇对秦青羽实在满意,挑不出错。
最终闹得母女争吵,父女决裂。
一路猫着身进了李云裳的院子,魏宁这才发觉李云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她叹了口气,拿出一份温和养胃的参汤。
“云裳。”
魏宁轻唤了一声,走到床前,“你千不该万不该,拿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阿宁!”
瞧见魏宁,李云裳眼泪哗哗的流。
魏宁拿出参汤,一口一口给李云裳喂下,满眼担忧。
“你这一副病秧子,如何能跟伯父伯母据理力争?”
喂下一碗参汤,李云裳才有了些许的力气。
“宁宁,你知道的,我万般不想嫁给秦青羽那样的人,即便他如今声名在外,我对他也没有半点情意。
花朝节那次,他如同、登徒子一般,说话行为放浪,哪里有半点书生学识气息。”
“要我说,秦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房里只有魏宁与李云裳俩人,几个贴身的丫鬟都在外面,俩人说话难免不顾及了一些。
魏宁也没阻止她,如今李云裳心口有郁结,自是要让她发泄出来。
否则这时间一长,定然是会积郁于心,落下毛病的。
“只要你不愿意嫁过去,总有办法搅黄了这婚事。”
李云裳摇了摇头,这两天她闹绝食来威胁父母都无用,还有什么事能威胁到他们。
“秦家已经过来议亲了,只等挑个良辰吉日过来下聘,我便要嫁过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以违抗,宁宁,我这辈子算是无用了。”
“不会的,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李云裳泪流满面,哭的通红一双眼,看着魏宁,又委屈又难过。
“秦青羽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讨好了我父母,没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