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屿眸色渐暗,他捏住谢景辞的脸蛋,开口道:“你再勾引我,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生什么。”
谢景辞眨眨眼,目光茫然。
他怎么就勾引了?
池非屿俯下身,目光中带着侵略性,他说道:“正好你可以体验一下我究竟是不是阳痿。”
“等等!”
谢景辞抵住池非屿的脸,“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池非屿勾起唇角,他肆意摩挲揉捏。
谢景辞感觉浑身酥麻,握住池非屿的小臂,面色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
“我什么?”
池非屿坏心眼地加重力道,他俯身轻啄谢景辞的脸颊,又觉得不够,在上面咬了一口。
他搂住谢景辞的腰,一把将人抱起,谢景辞紧贴在他身上,池非屿调侃,“你这不是乐在其中。”
谢景辞趴在池非屿肩膀上,他用力蹭了一下,回敬道:“彼此彼此。”
池非屿呼吸声变得粗喘,他嗓音暗哑,“还想继续吗?”
谢景辞不吱声了。
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男性怎么做他是有研究过,可书面经验和实践完全是两码事,在加上某人尺寸多少有点离谱,他有那么一点点害怕。
池非屿看出谢景辞在装死,他没好气地捏了下对方,听见闷哼声,他又放轻力道。
谢景辞小口喘气,他愤愤在池非屿肩膀上咬了一口,说道:“别揉了。”
池非屿没再欺负谢景辞,再折腾下去,怕是要擦枪走火。
他抱着谢景辞坐在椅子上,平复情绪。
过了一会儿,谢景辞是缓过来了,但某人还抵着他,谢景辞瞥了埋在他颈窝处的池非屿,心想着再过一会儿吧。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谢景辞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池非屿后背,“你什么情况?”
池非屿不搭话,反倒将人又抱紧了一点。
再次被戳的谢景辞无语,他揪住池非屿的脸颊,开口道:“放我下来,你也不嫌难受。”
池非屿闷声回答,“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