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给我哥家种白菜,我哥出差不在家,孩子放暑假了,我嫂子带她们去娘家了。”
“你哥是谁?”
“我哥是中学校长徐中良。”
“哦,徐校长是你哥呀!”
之琴恍然大悟。这时走进两人,“这是我儿子,这是最小的女儿。”
“你这几个孩子都不错呀!儿子长得太像爸爸了,细高挑大个子。”
小伙子抿嘴笑了,“明丽想好没?愿意当接生员不?医院以后准备培训几个,我看你差不多,有文化一定能行。”
“小姑娘学能行吗?”
“我不就从小姑娘学起的吗,现在国家号召新法接生,保障妇女儿童健康,提倡新式接生,减少死亡率,很重视接生员工作。”
明丽笑着小声说:“我也不知道学不学?”
“那到时再说吧!”
田大嫂说。田裁缝把之琴这块布拿过来量了量,“我这就给你裁,先给你做。”
“不着急,有空就做,没空就放那,我先把钱给你吧!”
说着之琴掏出两元钱,放在案子上。
“我得找你一元两角,手工费是八毛钱。”
“不用找了,那条裤头也算一件。”
“那哪行?”
田大嫂找出一元二角递给之琴,之琴说啥不要,起身就走,田大嫂追出去也没赶上。
妇科门诊每天都有患者,刚刚给一个重度阴道炎的涂完了药,一个鲜族奶奶背着十一二岁的小孙女来了,孩子脸上挂着泪花,放在床上后,奶奶说:“打秋千摔的,咱家院里有棵山楂树,树可高了,孩子们总爱打秋千,树下有个四方凳,没想到,她悠在最高的时候就翻了下来,下身正好卡在凳子的一角,当时就说疼,躺在地上不能动,我掀开裙子一看,有血,这不就来了。”
刘广青赶紧出去,之琴拉上布帘,仔细检查了孩子的下身,原来是处女膜创伤性破损,**瘀血,需要缝合处女膜,并消炎处理,奶奶听明白了,直点头。
之琴在门诊给她严密消毒后,进行处女膜缝合,又扎了消炎针,处理完后,奶奶又把她背了回去。第二天,之琴去她家亲自上药,连续一周,直到孩子全好。
昨天接个正常产,可惜婴儿是兔唇,不太严重,之琴检查了口腔,没有硬腭裂和软腭裂现象,所以当即告之家里,在孩子两岁前,必须去做手术,弥补缺欠。
小馮去县医院学习输液技术,一周后回来了。从此以后,医院开启了滴流输液方法。
这天晚饭后,两人溜达一会儿,走到二队猪圈旁,队长孙志国正和几个人要给母猪配种,他手拿一根长木棒,在撵一个3oo多斤的大公猪,另几个人在护着一头小母猪,之琴和小冯俩人问明了,就匆匆走过去,女人不便看这种事情。
溜溜达达,俩人往公路上走去,太阳早已落山,正是黄昏时间,天气闷热潮湿,散散步好像凉爽了些,她俩走到学校门口,然后就返了回来,离老远那几个人七嘴八舌正在吵吵什么,走到近前一看,小母猪趴在地上直哼哼,偶尔还叫两声。
“怎么地啦?”
畜牧站兽医黄秃子也赶来了,“这老壳郎刚上去,这小母猪就趴地上了,嚎起来没完。”
孙志国说。黄秃子蹲下去,摸着母猪的后腿,又来回拧了拧,“后腿折了,种是配不上了,这猪有点小,活活压折的。”
“这可倒了霉啦,队里还指望这头小母猪下崽儿呢,那头老母猪两年没下仨崽儿,这可好,咱二队断子绝孙啦!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