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我觉得还是宝儿做的粥最好吃。“苗勇在一旁插嘴道,然后被苗宝好一顿拧。
“哈哈,苗宝丫头做的饭菜也是不错,只不过鲤名楼的人追求的早已不是什么家常滋味了,若是抱着吃饭的态度过去,“张御医冷哼了一声,”
那可真是洗干净了脖子放到别人菜刀下。“
“如此夸张?“苗玉惊叹,”
鲤名楼可是京城最大的酒楼,每个入京的人抬头都能远远望见他们的顶楼,作为京都最著名的地点之一,它若不是做到了味道的极致,那还能做些什么,莫不是将菜品做成了艺术?“
她忽然想到了现代那些的摆盘艺术,觉得这个想法也不无可能。
“不错。鲤名楼最著名的就是他们的每一道菜都要提前预订,不仅是因为材料要挑选最好的,还有他们的造型十分复杂,每一个都精美无比,像一个个摆在餐盘上的摆件。那些专门品尝的菜品呢,又小得可怜,虽然真的能吃出味来,但也只是在舌尖过了一下就没了。”
“我原还以为是他们大人物铺张浪费呢,这么想来,在鲤名楼吃过之后又去别的酒楼用餐也不是这么难以理解。”
赵年惊叹。
苗玉深以为然。
若是食雕她还可以接受,在舌尖上尝一下就要白银千两的膳食,对她来说还是太过超前了。
“那他为什么还是这里最大的酒楼呢?”
苗小白奇怪的问,他的嘴里正被食物塞得鼓鼓囊囊的,说
话间还幽怨地瞧了苗玉一眼。
他刚刚想趁大家都在看张御医时,偷偷拿一条螃蟹腿解解馋,没想到苗玉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拿筷子敲了他的手背一下。
他只好苦哈哈的夹了一大堆别的菜到自己碗里,不知不觉间,也被他们的谈话吸引了。
“他们也有几分真本事,不少都是从御膳房出去的老师傅,每几年也有新人从那边到御膳房里。“张御医解释道,”
只不过这种做法也是潮流,大臣和圣上都很受用。当然,老夫是不爱凑这些个热闹的,老夫一介粗人,还是些个能把肚子吃的圆滚滚的菜肴适合我。“
“那他们背后的主人是谁呢?“苗玉又问。
“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这栋楼成立了也有几十年了,只是背后的东家从未在大家面前出现过,有人的人说是圣上为自己建立的,也有人说是敌国混进来的探子一类的,但没有个确定的消息。“
张御医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原来这鲤名楼原身是一栋梨园,里面有全京城最好的戏子和唱台,专门为朝廷中有官职的大臣弹奏唱戏,最出名的那个角儿,甚至有权利决定自己为谁唱戏,常常被请入宫中为太后公主表演。
但这梨园在几十年前遭了大祸,不知道被何人烧了个精光,具体的操作,其中的恩恩怨怨却是被掩藏的结结实实的,无人知晓。
虽说不知道具体原因,但这戏院与京城的大人物来
往密切,这男男女女之间,不外乎就是那些个风花雪月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