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虽然忙碌,但对于沈千重来时说实在太过美好,一路顺风的人难免骄傲,道:“我可是将军出身。”
好吧。许云阶扶住怜玉的肩膀不让她掉下去,闭上眼再次睡觉。
“天晚了,殿下在外面应该盖条毯子。”
沈千重将人放在床上,把小孩提到床内,翻身上床搂住许云阶,“殿下。”
许云阶昏昏欲睡,“何事?”
沈千重道:“今日我的生辰,殿下,今日我的生辰。”
边说,边紧张起来。
上巳节的生辰,在许云阶记忆深处,似乎也有一个孩子的生辰是上巳节。
他在身上四处摸,没摸到什么可以送人的东西,睁开眼将沈千重看着。
帝王期待地看着他,眼底明亮,握住他肩膀的手僵住,却不曾握疼他。
须臾,他将发带解下来,看了屏住呼吸的沈千重两眼,缠在他的手腕上:“只是一根发带,但男子的发带在其汤有寄情之意。”
沈千重一听,激动起来,忙问:“那殿下是否有一点点,一点点喜欢我?”
许云阶翻身睡觉。
沈千重抱住他的肩膀,急不可耐道:“殿下?!”
许云阶无奈道:“我觉得陛下喜欢我。”
一颗心凉下来,沈千重收回手撑在床上,想了许久却觉得不甘心,将许云阶勒紧在怀中。
“就算殿下是被感动了,那我也是有本事的!”
他语气恶狠狠的,许云阶想,是,你最有本事。
“那今夜……?”
沈千重试探,许云阶身子渐好,但太医嘱咐床事不宜频繁,再加上许云阶烦他,两人已经许久没有云雨过了。
许云阶身子一僵,对沈千重登基那日的事情心有余悸,道:“无趣。”
“殿下真的觉得无趣吗?”
沈千重大受打击,“我觉得我挺厉害的,我真的挺厉害的。”
便是因为你真的挺厉害的才要说无趣,许云阶一肘击在沈千重胸膛,死活不开口了。
这已经是殿下第二次嫌弃他没些花样了。
我真的很无趣吗?
沈千重自省,将朝中在这方面的能臣召集在一起,想了想却没好意思问出心中疑惑。
但能为官为臣,身上总该有些心眼,沈千重将人挥退,正想着找几册书回来学习,谁料一个脸色青白的小官畏缩前来。
“陛下可是觉得政务繁忙。”
他笑着,眼睛睁不开一样,小小的,“臣这里有一妙招。”
沈千重面无神情瞧着他,“知道朕找你何事?直说便好,若真的好,发财的路上你算是攀上青云路了。”
青云路,人人梦寐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