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你心跳变快了,是有什么禽兽不如的想法吗?”
霍危声色有些沙哑起来,垂眸看了下来,正看见独孤鸾月苍白却又妩媚绝艳的小脸与那雪白的胸膛来:
“独孤鸾月,本王今晚即便是禽兽不如了,你又能奈本王何?”
他手指掐着她下巴,眉骨挑了挑。
独孤鸾月莞尔:“我喜欢看你禽兽不如的样子呢。”
她又看了看自己缝合好的伤口,这伤口只是有些深,并不算长。
霍危缝合的时候,动作极快,所以她遭受的痛苦也挺短的。
她伸出玉指想去摸一摸,却被霍危拿住了手:“不准碰。”
独孤鸾月怔怔抬眼:“为什么?”
霍危道:“你伤口一点都没长好,手上也不干净,很容易引起伤口溃烂,会留疤。”
他顿了一下又道:“陛下可不喜欢胸口有疤的女人,你怎么争宠?”
独孤鸾月道:“你不要嫌弃我就好。”
不知为何,她觉得越来越冷,冷到真的要闭眼睛了。
仿佛自己已经睡在一个冰窖里,冷到刺骨,呼出的气都变成了白色的雾。
她将冰冷的手掌伸出霍危胸前衣襟里暖着,一个地方烤冷了,就换一个更暖和的地方烤手:
“我好冷啊,你都不抱紧我。”
霍危黑沉的面容微动,舌尖抵了抵后齿,额角青筋紧绷,那若有若无的撩拨。
可霍危却没有伸手将她的手给拿出去,只是道:“不要睡。”
独孤鸾月迷迷瞪瞪还是坚持不住的闭了眼睛,霍危手背轻触碰了一下她的脸,才发现她身体已经冰凉成这个样子了。
在西辽的时候,他也曾遭遇过,人失血过多的时候,身体是无法再继续维持温度的。
这样的天气,她只能等死。
“看在你今日拚死救本王一命的份上,本王在杀你之前,先将你这人情给还了。”
霍危将自己仅剩下的衣物给脱了下来,又将她身上的衣袍都给脱了去,将美人冰凉的身躯给抱在了怀中。
用那最大最厚的冬衣都铺在了他二人身上。
当二人赤裸相对,温度传送极快,独孤鸾月渐渐有了意识,身体也逐恢复了一下温度。
她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浑身炽热的男子抱在怀里,那饱满且肌理分明的胸膛正贴着自己的面颊,甚至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
她略微感受,面色猛地羞窘起来。。。。。。
独孤鸾月身子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确也没有极力的抗争,她现在需要这份温暖。她在他耳边低声道:“霍危,抱紧我。”
霍危与她躺在枯草地上,身体的热,早已不是方才的温热,而是滚烫。
独孤鸾月身上一直有一股甜媚的香气,身子又是那样的娇软,如今就赤身裸体,不着一丝的躺在他怀里。
他一个正常年轻男子,此刻,宛若被施以极刑。
他收拢手臂,抱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