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啊。”
“吃过银耳汤拌芝麻糊吗?”
“……”
冷妈哭着给殷怀渡打电话让他换个强制爱的人。
这个实在不好伺候,能不能换成传说中的柔弱小白花,对恶势力誓死不屈但对下人都很好的那种。
“我是不是弄错你定位了?”
冷妈回来说,“你应该是后面远走高飞的恶毒白月光吧?”
乌洄放下筷子,“这样,我没吃,但你跟他说我吃了,你的工作也能保住,怎么样?”
冷妈:“。”
多年前的回旋镖扎到冷妈身上。
手机响了。
乌洄起身,“我接电话。”
电话是客户妈妈打来的,他走到落地窗前接。
“小沅,今天放假呢?”
客户与大部分成年人一样,家庭条件一般,父母生活在小县城,理念不算开明,十个电话十一个都是催婚。
“嗯。”
“上次跟你说的,你刘阿姨的女儿也在A市工作,还记得吗?”
“不记得。”
“……”
客户妈妈说下去,“反正你今天放假,不如约她出去玩儿?年轻人都有共同语言。”
乌洄揪着盆栽叶子,“我给你们报个老年大学,都是同龄人,相信你们也有共同语言。”
“你这说的,我们一把年纪读什么书。”
“五六十岁,正是闯的年纪。”
乌洄鼓励,“加油,争取考两个证回来。”
父母喜欢催婚就是太闲了,有那时间不如考两个证。
客户之前就说提过,不用给他结婚,到五六十岁有点存款了,就能无拘无束,到处走走。
在此之前还得上班。
“滴”
“恭喜你,每天都能踩点上班打卡。”
乌洄路过打卡机,“不用谢。”
后面的殷怀渡见状,问旁边的人:“谁换了打卡机的提示音?”
“这、好像是新来的实习生?”
那人问,“殷总,要换回来吗?”
“不用。”
上班不摸鱼不是真的上班,是坐牢,乌洄开启新一天的摸鱼。
殷怀渡在工作之余叫他进办公室嘘寒问暖,“佟助,摸鱼累不累?需不需要歇会儿?”
乌洄一直在自己工位,“你怎么知道我在摸鱼?”
“你游戏连的我办公室蓝牙。”
“……”
乌洄关掉农场声音。
为什么上个世界的游戏数据不能跟过来,他充的几十万打水漂了,蔬菜瓜果成熟得好慢。
殷怀渡见过他玩的游戏,见他惆怅便问:“种菜也能不过关?”
乌洄便说了,“蔬菜成熟得慢。”
殷怀渡招手让他过来,看他手机,“要怎么才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