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猛力让菊穴的疼痛加剧,鲜血也溢出得更多,女孩只觉男人好像在故意挤压后穴的伤口,榨出更多血汁。
她不敢反抗。
她怕惹怒了男人,怕被群奸,怕得不干净的性病,怕最后抛尸荒野。。。。。。
她忍着巨疼,即使要被扔出去,脸上的表情却还是维持得很好,依旧是她最擅长的,脆弱美。
外头的人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国主和名声大噪的花魁玩得火热。
男人抽出了肿胀挺立的龙根,骨节分明的大指继续往受伤的少女菊穴里塞,又挤出了一丝丝带有体温的鲜血。
男人的目光凝视那抹烈艳半晌,轻笑一声。
“皇兄,来点开胃菜?”
男人低低地说,对坐在床尾处的,一个和他拥有一模一样的面容的另一个男人说。
不错,这是对双胞胎,也是玄冥国的国主----时佑迁,时南起。
一直在床尾看了大半夜春宫表演的人便是时佑迁,也是时南起的嫡亲同胞哥哥。
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无可替代的亲密。
时佑迁身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紫灰色锦袍,冷俊的脸上似笑非笑。
他走了过去,时南起终于将手指从女孩的菊穴中抽出来,没了东西堵塞,大量的鲜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从菊洞涌出。
浓郁的腥甜混合着男女交缠的体液气味弥漫在整个殿宇当中,带着窒息的糜烂与腐朽。
时南起将沾满鲜血的手指递在时佑迁面前。
干净的指甲被染成绝美的红色,指甲尖闪烁银烛的光点,像是同样鲜红的玛瑙,激起时佑迁内心深处的腥残和掠夺。
他眸光一暗,一把将自己弟弟的手夺过来,将那精雕细啄的大指放入口中,用唇舌轻舔,细密品尝,像是在享用人间难得的美味佳肴。
鲜血将他薄薄的嘴唇染成同样的红色,好似闺中女子涂了丹脂,更显得他似魔非魔,类妖却胜妖。
时佑迁阖上眼,狭长的桃花眼成一条淡淡上扬的弧形,细长而浓郁的挑眉妖异邪肆,像极了志异怪谈里食人的狐妖,正静静享受这片刻的舌尖欢愉。
时南起脸色未变,待时佑迁舔净他手上的血汁后,则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抽出来,时佑迁还意犹未尽地勾了勾舌,在弟弟指尖又舔了一道,一脸的食髓知味。
少女乖巧地撅着屁股,背对着二人,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气氛有些许微妙。
这是她做花魁以来,第一次伺候那么尊贵的人。
她接过各种各样的客人,也见识过各种难以启齿的性癖。
可无论如何,那也是提前做过功课的。
----今时不同往日,眼下的情况又哪能和平日相提并论?毕竟。。。她现在伺候的人可是玄冥国的国主!国主又哪会给你时间提前准备呢?能被国主临幸那都是几百年修来的福气了!
这样被默许的规矩在哪个国家都如此,更别说女性地位本就低下的玄冥国了。
少女心里惆怅不安,面上却怎么也不能表现出来。
菊穴的疼痛感慢慢消退,她的神经却没有因此而松懈半分
”
调教得不错啊!就不知养得如何了。“少女这副乖巧懂事的模样让时南起忍不住又在她肥美的屁股上使劲揉捏了一把。
”
汤汁还不错。”
一直没开口的时佑迁淡淡地接了句话,他睁开了眼,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但那双充满魅惑的桃花眼里未褪的沉醉之意,显然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尚可。
少女对身后的两人做了什么一无所知,听着两人对话,她背脊不由得有些发凉。
“是么?”
时南起低笑着,一只手仍折腾着少女的屁股,揉,掐,搓,拍,无其不用,手劲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少女向来能忍痛的,这会也到了极限,忍不住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只不过仍坚持着不哭出声罢了。
本是白嫩的屁股变得面目全非,一片紫青,有的地方甚至浸出了细密的血点,像被压坏了的水蜜桃。
时南起看着差不多了,手总算放开了可怜的小屁股,拦腰把少女提起来。
身子突然被腾空,让少女来不及反应,连头还没转过去,剧烈的疼痛便先从后臀降临!
当然,伴随疼痛的还有少女凄厉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