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一周的假期。
得排一出戏。
时间有些紧,所以时怀川在房间里并没有待很久,交代系统529继续收集肖家还有关秘书的动向,不只是定位,还有瑞星舆论方面。
准备好小鱼干,然后离开了房间。
薛沁芝的房间在五楼正中间,而属于他们这一组的排练室也在五楼,这倒是方便了时怀川,不必楼上楼下的折返跑。
刚走上五楼。
就听到一段略显悲怆的大提琴曲,充斥着走廊里,追逐着自由却又不得其所。
顺着音乐他找过去。
来到了写有薛沁芝和他名字的排练室外,推开虚掩的房门,房间内的三面镜子同时倒映着一个画面。
悬挂的投影幕布上,一个身着白色纱裙的舞者正弓着脚背,足尖点着碎布,缓缓的落在月色皎洁的湖面。
舞者动作婀娜,身形灵动。
可偏偏就是给人一种参加葬礼祭奠的悲剧感,飞翔的手臂被折断,每一次的扬起都比上一次越的沉重,低垂下的脑袋,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
“你来了?”
坐在屏幕前的薛沁芝缓缓开口。
时怀川走了过去,就地盘腿而坐,坐在了她手边,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屏幕上不断重复播放的三分钟独舞。
“看出来什么?”
薛沁芝自顾自的问。
“看到了死亡。”
时怀川毫不避讳的说着,眨了眨眼睛,微微蹙起眉头,“受伤的天鹅,平静的接受死亡,不祈生,却虽死犹生。”
“虽死犹生么?”
薛沁芝反问着他,其实更像是在反问着她自己。
时怀川听出来她的言外之音,却并没有打算为她指明症结所在。
而是当做什么都没有瞧出来那样,仅仅只是在谈论舞蹈。
漫不经心的说着:
“这只天鹅很勇敢,她在直视着自己的终点。直到不能跳跃,直到不能旋转,直到脖子垂落,然后优雅的坦然的去拥抱最后的时刻。”
天鹅有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哪怕是生死面前,脑袋低垂可眼神却在仰望。
薛沁芝闻言,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在下意识的收紧,整个排练室内除了不断重复的大提琴曲,再无其他声音。
沉默了许久。
她突然开口:“以这个为原型,加上指定的主题酒,你第一时间想到了什么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