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搂着沈醉半夜醒来之时。
又或者是在美国加州的时候。
我总会问自己,为什么当时要说出这样的话。
然而答案每次都是:早有图谋。
我说完那句话。
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然而他并没有犹豫很久,便放下人参,在我的客厅里,哆哆嗦嗦的解开扣子,脱了个精光。他确实很瘦,我几乎可以数清肋骨。在客厅的冷风里,他瑟缩的站着,忍受我的触碰。无措又生涩的反应让我满心愉悦。
他的味道一如我想象的那般美好。
我无法克制的来了三次,让他出了血。
他吓得面色惨白,却还是听话的自己清理了后面。
待我开始翻看手里的文件的时候,他已经穿着睡衣从卧室里出来,站在我的面前。
“来把这个签了。”
我递给他钢笔和文件。
他垂着头签了所有的文件。
温顺的没有任何异议。
收了文件,我才说:“我带你去上海。收拾收拾,后天出发。”
他看我一眼,有些恍惚,然后渐渐的回了神智,冲我行了个军礼,回答道:“是,局座!”
因了沈醉,戴笠特地从重亲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为何突然又要将他带在身边作为亲信。
我便说此人已经委身于我。
戴笠更加讶异,道,以色侍人之人更加让人不屑。
我笑起来:“老板,此话差矣。”
“哦?”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忍常人之不能忍,为常人之不可为。真丈夫也。”
几天后我带着贴身几人踏上了去上海的轮船。
沈醉依旧穿着薄薄得短褂,冻得嘴唇发抖,看起来就好像被人遗弃的小狗。下船之时我将外套披在他的肩膀。他回头看我,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我拍了拍他的肩。
那里有着我熟悉的温度。
我第一日见他,便似乎能瞧见他狼狈外表下不曾露出来的美妙。
戴笠问我,我说他不堪重用。
后来出事,又硬把他踢出系统。
种种作为。
不过是因为我……
既不想把他让给戴笠,亦不想把他献给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