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的手臂被自家哥哥拉住:“成儿,不要轻举妄动。”
伍安福瞧这动静,看来手上的筹码够分量啊,罗氏兄弟手上还有兵器呢,但是别人,哼哼——
迅速又给了秦琼一拳,打得脸颊微肿,伍安福得意洋洋:“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少爷作对。”
秦琼心中恼怒万分,见不得此等小人,但眼下却只能忍耐,待救下盈盈再说,要不然,如何和单二哥交代。
伍安福拿着秦琼出气,眼睛还时不时地瞄着罗氏兄弟这方,生怕他们有所举动。
突然,伍安福哀嚎一声,持着利刃的右手臂一阵疼痛,利刃也被抛在了地上。
罗松眼明手快,一竿长枪穿插进伍安福和单盈盈两人身体之间的空隙,将伍安福拦腰一枪,打飞在地,后者抱着肚子,滚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喊疼。
“哎呀,少爷,你怎么样?你们,你们竟然敢打定国公府的少将军!”
伍善趴在伍安福身上惊恐万分。
原来呀,就在刚才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大家都忘了卖艺的小伙。
那小伙在老百姓纷纷离开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到场中僵持不下,趁着伍安福不备,直接从他身后给了他手臂一锤子。这不,伍安福吃痛,匕首掉落,这才有了罗松将人一枪身打得飞离单盈盈的场面。
“痛死我了!哎哟……死小子,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拔了你的皮!还有你罗松,我和你没完,你给我等着,待我回去禀告父亲,一定找你们算账!”
伍安福挨了打,什么都不管了,只顾恼怒逞凶。
罗成见他还敢对哥哥出言不逊,他可没哥哥那好脾气拿枪身打人,要么就直接枪头上,在他身上戳个洞。
长枪刚脱手,被哥哥拦住。
“哥!他死不悔改,动手打了表哥,还敢骂你!”
“成儿,我刚才先行出枪,就是为了怕你过于冲动杀了他。还是把他抓回北平王府,交由父王处置为好。”
罗成心下不忿,但也知道哥哥的顾忌有道理。
伍安福见罗松这么说,心下得意,也不管自己如今如何狼狈,半趴在地上叫嚣:“哼,罗成,罗松,你们等着,我定国公府必然跟你势不两立,等我爹爹上奏靠山王,说北平王府北郊城外鬼鬼祟祟,密谋造反,我看你们怎么办。”
“伍安福你胡说什么?”
罗松惊觉,盖住眼底的惊涛骇浪,呵斥道。
“我胡没胡说压根不重要。我爹爹和叔叔派了不少探子去北郊城外,皆是有去无回,到底有没有什么内情,呵呵……依着皇上这些年来对北平王府的戒心,就算没什么,也能给你整出有什么。”
伍安福一番话,让罗家兄弟心下一惊。看这呆子,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但误打误撞地还真让他说中了——
所以说,这是必死的节奏么?!
“哼哼……怎么,怕了吧。我爹可是靠山王跟前的红人,而皇上素来敬重靠山王。”
这事伍安福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也就是偶尔一次在书房外偷听到爹爹和叔叔说叨此事,听了上半段,没听下半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