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和温浅在一起是客观的,正确的,必然的,符合科学展规律的。”
程斯刻一锤定音。
半晌,于其其双目失神地开口:“你今天到底为什么主动来找我吃饭?”
程斯刻拍了拍于其其的肩,感慨道:“被你现了,其实我就是憋得慌,想找个人说说,思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
“那我挺荣幸的。”
于其其艰难道。
程斯刻拍了拍于其其的胸脯,心满意足。
“以后我和温浅结婚你坐主桌。”
程斯刻去找于其其骚了一把的事情他最终还是没敢告诉温浅,温浅顾虑多,深怕这件事儿对程斯刻影响不好,几次三番地跟程斯刻耳提面命,让他先不要对外声张,却不想程斯刻背地里这说书的副业都快开张了。
就这么过了一个暑假,温浅的病人们多多少少都知道了天天呆在温医生诊室外的那个男孩跟温医生好像是在谈恋爱。
连池砚舟有次都没忍住朝温浅八卦了一下,结果这人耳朵不好,说话喜欢用喊的,差点喊得整栋楼都听见了。
“听说你和程斯刻在谈恋爱?”
温浅头痛地捂住池砚舟的嘴,哀莫大于心死地问道:“又是程斯刻跟你说的?”
“他说让我跟你少聊会,他急着跟你出去约会。”
温浅:……
“患者不要探究医生的私生活。”
温浅轻咳了一声。
“我可没有要探究你的私生活,我这耳朵都快半聋了都没挡住程斯刻一定要告诉我的决心。”
池砚舟耸耸肩,表示很无辜。
温浅头疼地收回手捂住了自己的脑门,该拿程斯刻怎么办啊……
而从暑假到来之后,程斯刻几乎就长在了心理诊所里,一天到晚每时每刻地黏在温浅身边,跟张狗皮膏药似的撕都撕不下来。
温浅没病人的时候他就门一关缠着温浅一下要抱抱一下要亲亲,要是温浅来病人了,这人就拿个手机往温浅的诊室门口一坐,跟守门似的直到病人出来。
池砚舟好几次从诊室出来都能看见程斯刻目光灼灼犹如实质的眼神,一次实在忍不住感慨道:“你们年下谈恋爱都是这样的吗?”
程斯刻收了手机从凳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瞥他一眼摇摇头:“不是年下谈恋爱都这样,是温浅的小狗谈恋爱才这样。”
“你蛮会玩的啊……”
池砚舟心说这还玩起角色扮演了吗?
程斯刻知道池砚舟理解歪了,但他就不戳破,只撂下一句:“以后你碰见了就知道了。”
而至于池砚舟后来真的被程斯刻一语中的,碰上了一只傻狗,那也就是后来的故事了。
大二开学之后,程斯刻彻底从寝室里搬出来回了家。
温浅看着程斯刻十分自觉地把自己的东西往主卧搬,感到一阵无语。
“其实你也不用都往主卧搬吧?”
温浅小声道。
程斯刻收拾的动作一顿,不解地望向温浅。
“我的意思是,万一我们俩吵架了,其实你也可以去隔壁睡……”
温浅的声音随着程斯刻迅下沉的脸色弱了下去。
“我以为哪怕是你的小狗犯错了,你也只会让他睡地板……”
程斯刻顶着一张怨念的脸开口。
“那其实我睡隔壁也行……吧?”
温浅偷瞄了一眼程斯刻彻底黑了的脸咽了口口水。
“我就一句话,你睡哪,我睡哪,你想撇了我,那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