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玉哥儿是南宫家的英雄!”
濮琼枝摸了摸他的头。
南宫嘉玉吸了吸鼻子,有些想哭,“叔母好温暖,像娘一样!”
濮琼枝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愧疚。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重视过这个名义上夫郎的侄子……
原本,她也只是希望这孩子省心省事就好。
可她忘了,人心总是肉长的。
那些小恩小惠,却被这孩子一直记在心里。
玉哥儿是个知恩图报的孝顺孩子,她不应该辜负孩子的一片赤诚。
“玉哥儿不要战死,不然叔母会很伤心的!”
濮琼枝道。
南宫嘉玉连忙道,“叔母不要伤心,玉哥儿知错了……”
“叔母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玉哥儿。但是玉哥儿遇到事情,一定要记得叔母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好!”
南宫嘉玉扬起一个笑脸来,“玉哥儿听叔母的话!”
“咳咳,你们俩戏唱完了吗?”
丁沫沫扫兴的声音传过来。
濮琼枝往外一瞧,晋南王已经带人赶到。
她下了马车,“见过王爷、郡主。”
“好端端的怎么遇刺了?你最近又干坏事儿了?”
丁沫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上下打量了濮琼枝一眼,半晌咂舌,“啧啧,这样一瞧,你倒是顺眼多了!”
“……”
濮琼枝嘴角一抽、
她现在衣冠不整,狼狈之极,身上全是血污。
一时半会儿,她到不知道柔嘉郡主看她哪里顺眼了!
“郡主说笑了。”
她敷衍了一句,才道,“王爷,刺客已经离开了,只剩下了这个……”
她指了指地上死透了的那名刺客,天冷,尸体已然僵硬。
丁沫沫嫌弃地往一旁躲去干呕了。
“行,你受惊了!在去往晋南王府的路上行刺,实在是胆大包天!”
“我会派人尽快调查,务必将贼人抓出来!在此之间的这些日子,你还是少出门为妙!”
濮琼枝闻言忍不住蹙眉,“多谢王爷。只是不出门恐怕不成,我生意忙的紧……这些日子我多带一些人手吧!”
“那你还是少来找我!我可不想过刀尖舔血的日子!”
丁沫沫惨白着一张小脸插嘴。
晋安王见她这般不适,忍不住说嘴,“都说了叫你别来,看看,受不住了吧?”
“谁说的!虎父无犬女,不是你说的?区区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丁沫沫还嘴硬。
濮琼枝有些无奈,“多谢郡主关怀!”
“谁关怀你啊?我只是不愿意你在来晋南王府的路上出事!万一你死了,多晦气啊!以后人家还以为我们晋南王府怎么了呢!”
丁沫沫装腔作势道。
濮琼枝无奈,她这嘴是真的不讨喜,“不管如何,郡主能来,琼枝也是领情的!”
“往后,郡主在瑞楼吃东西,一应挂在妾身账上!”
“不用!你赶紧把马球场开出来替我挣钱!到时候本郡主有的是钱,用得着你施舍?”
丁沫沫拒绝得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