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濮琼枝看见谯掌事这回亲自上来了,不由蹙眉,“很棘手?”
“人还有气儿吗?若是不行,就仵作和郎中一起……还是说,人的身份有问题?”
谯掌事点了点头,一掌覆于嘴上小声道,“是恭宁伯爵府的公子。”
“嗯?恭宁伯爵府哪位……”
濮琼枝回头看向南宫雪。
南宫雪也是一脸茫然。
不明所以的二人只能跟着谯掌事去到楼下一探究竟。
……
“……”
南宫雪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绕着走了一圈又一圈,不住地咂舌,“啧啧啧……哎呀……啧……”
“三叔,这人你认识?”
濮琼枝见他这副反应觉得奇怪。
南宫雪有些无奈道,“嫂嫂你还没见过呢,这是家中幼弟,南宫月。”
“啊……”
濮琼枝顿在原地。
她怎么忘了,南宫家四个兄弟两个姊妹……
大哥战死,夫君是老二,还有三叔四叔和大姑、小姑呢!
“快来人,把四公子挪到厢房中歇息。”
濮琼枝吩咐着大家处理,又同前来办案的捕快们解释了都是自家人,一场乌龙。
辛苦人家白跑一趟,也只好递上银子请众人喝酒了。
带把这些人送走后,濮琼枝才询问南宫雪这其中的事由。
“四叔这是怎么了?什么毛病啊?”
南宫雪耸肩,“纯粹是他自己的问题。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毛病,就是不好好吃饭。”
“从前在家,他吃个饭挑三拣四的,没少被我爹揍。为了让他好好吃饭,我娘没少折腾他……什么饿着、针灸、泡药浴……”
“那怎么没见四叔在家里走动过?”
濮琼枝还是觉得奇怪。
说起这事儿,南宫雪就更加无语了,“大约是七年前,这小子随着我娘去礼佛……”
“因着去的赶巧,偏生那日大雨滂沱,我娘带他在寺庙住了一日。”
“臭小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尝到寺庙中的斋饭,连连吃了两大碗……”
“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死活不肯回府里,偏要遁入空门做和尚去。”
“我爹娘拗不过,只能由着他去吃斋念佛,不过,是带发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