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点了,你还有事啊?”
肖泽筵好奇的问。
谭濯虽然没出声,面上同样露出好奇。
“过来是想锻炼一下,就不喝酒了。”
这身体太弱了,要赶紧恢复自己的巅峰才行。
苏喻言那个亲生父亲给她的感觉很危险。
对方有钱有势,一旦现苏喻言是他的孩子必然会来抢,所以她必须恢复自己的巅峰状态。
那货要是敢来抢她儿子,她就把他阉了。
“行吧。”
肖泽筵也不勉强,“正好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嗯?”
“这周末有空吗?过来打场比赛。”
他不想让吴绍那孙子嘚瑟太久。
“可以。”
苏缈答得干脆。
“既然你同意,那我让严卓去安排。”
肖泽筵看她,忽然开口,“吴绍那边很有可能会让金武出场,你……没问题吧?”
曾经金武能在跃庭独当一面,自有他的本事。
苏缈笑笑,“怎么?怕我打不过?”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姐很强的。”
毫不客气的讲一句,如果她恢复巅峰,这世上能做她对手的没几个。
“金武不是她的对手,你放心。”
一直没说话的谭濯突然开腔。
肖泽筵撇嘴,“我不是说这个。”
苏缈打joker都跟玩似的,打金武就更没有问题了。
“那你想说什么?”
谭濯斜眼看他。
“我是想说,苏缈你能不能像打毕楼一样,打爆金武的狗头。”
背叛跃庭,不给他点教训怎么行。
谭濯:“………”
苏缈端起茶杯饮了口茶,明眸皎皎,“打爆他的狗头能让你消气吗?要不要…打断他几根肋骨玩玩?”
背叛者什么的最恶心了。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你有了好的去处,想改换门庭无可厚非。
只是,临近比赛你还撒谎受伤,想反过来搞一手老东家,这不是一般的恶心。
“可以吗?”
肖泽筵眼睛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