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补偿她。”
傅时筵也不确定还能不能从白芷哪里找回来。
但他最好了最坏的打算。
实在是找不回来,他会重新给她定制一条。
徐如风听着傅时筵的话,淡淡地摇了摇头,“伱弥补不了的,因为那条项链是沈非晚母亲的。”
傅时筵微愣。
他有些惊讶。
“当年她母亲因为沈家濒临破产,拉不到投资,不得已典卖了这条项链,后来想要赎回时,已经早就被当铺转手卖了。至于这条项链最后为什么会在charm秀上出现,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这条项链是她母亲,唯一的遗物。”
唯一的遗物……
傅时筵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正时。
沈非晚打开了洗手间的房门。
她缓步地走出来。
腰间的痛让她走起路来极其不自然。
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傅时筵大步走过去,想要抱起她。
“别碰我。”
沈非晚大叫。
傅时筵冷声问她,“所以你想要徐如风碰你?”
沈非晚根本不想回答。
她冷淡地说了句,“我可以自己走。”
傅时筵冷着脸,就这么看着沈非晚艰难地走到了病床边,然后费力地上了床。
躺上去,明显松了一口大气。
徐如风很自若地走到了沈非晚的面前,他说,“我先回去了,来之前问了一下你的主治医生,如果头不晕,没什么其他异样,就可以出院了。”
“嗯。”
沈非晚点头。
“出院后还是要注意身体的撞伤,别太大意。”
徐如风继续叮嘱。
“好。”
“身体如果有什么异样,一定要到医院来做进一步的检查……”
“你好像不是她的主治医生。”
傅时筵提醒。
徐如风轻笑了一下,“那我走了,好好养伤。”
沈非晚点头。
徐如风转身离开了病房。
房间内就剩下了傅时筵和沈非晚。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谁都没有主动开口。
不知多久。
主治医生走进了病房,“沈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就觉得腰间还有点痛,头不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