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还想留你几日,只是你这么快就站好了队,那也就留你不得!
苟不达低着头,也在思索,好一会儿才又抬起头看向苟巴:“也许正如你所说,苟贵将军老了,不适合在前线了。”
“侄臣斗胆向陛下请命,由我在前线带军,保证不出一个月,我军就可取得明显优势!”
苟巴面色严肃,真情流露:“也好让苟贵将军卸甲归田好好休息,安度晚年。”
本想直接请求说杀了苟贵,但这样的话只怕显得突兀不自然,也只好退步一点,先把你革职,接下来你还不是在我手掌之中!
“我也不是不知道苟巴你在想什么。”
苟不达缓缓说道。
“陛下!”
苟巴大惊,难道这老头只是表面装傻充愣?
“你想迅拿下康国,但战争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前线是凶险万分,我怕你会有什么危险,与我一同待在后方,会安全很多。”
苟不达道。
苟巴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侄臣自然知晓其中凶险,但为了陛下,为了默族,就算是死在战场上,那何尝不是死得其所?岂不快哉?还请陛下同意侄臣的请求!”
见苟巴如此模样,苟不达叹气一声:“既然苟巴你执意如此,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但你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全为先明白了吗?”
“侄臣明白,多谢陛下关心!侄臣这就去准备。”
苟巴说完离去。
看着苟巴离去的背影,苟不达再次叹气:“只望你平安就行,否则我也难向弟弟交代啊。”
正是经常想着如此,苟不达每每与苟巴见面,表情中总是像在琢磨了什么。
“苟贵将军。”
苟巴笑着走进帐中。
“苟巴世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苟贵皮笑肉不笑的迎上前去。
“也没什么,只是想对将军说,你可以离开了,回去好好养老,安度晚年。”
“苟巴世子别说笑了,我可能不及叶无疆,但也不是无能之辈,更不如说,如果我卸任一吼,谁还可以与他角力?”
苟贵依旧笑着,但盖不住眼中寒光。
“哈哈哈,将军好雅兴,没想到今天这严峻的局势下,我还能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
苟巴手中有苟不达的召令,自然不用给他留情面:“你也配与人家叶无疆相提并论?你这攻打长城一月有余,每次都大败而归,折损了多少默族将士?而康国呢?每次大胜,上一次若不是我出谋划策,对方连一个小将都不会死!”
“你就是这样带兵打仗的?”
苟巴上前一步,两人本就离得近,现在更是面对着面。
“那不也是你说的?”
苟贵大怒道:“我是不可能离开的,除非陛下亲自传令!你不要以为你有陛下授予的权利就可以胡作非为!”
“我说的?我说了啥?”
勾巴装作一脸茫然,聪袖中掏出一玉轴扔向苟贵:“这就是你要的!你看清楚了!”
苟贵还欲反驳,却见玉轴飞来,顿时面色恭敬,急忙接过,展开看过,一脸不可思议。
见苟贵刚刚张口,苟巴那会给他再说话的机会,笑道:“既然将军你也看过了,那就快快离去吧。”
说着身子一侧,让开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