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啊,请您慈悲心肠,稍稍减轻一下这位丁施主所承受的苦痛吧。”
然而,许平凡并未减轻丁春秋一丝一毫的痛苦。
“大师啊!”
许平凡一脸悲愤地说道:
“我与丁春秋本乃同门师兄弟,但这个畜生却狼心狗肺、恩将仇报!想当年,他背叛师门,狠心将我师父打落悬崖,导致我师父无崖子身受重伤,落下病根足足有三十年之久呐!”
“不仅如此,就连我那可怜的师兄也被迫东躲西藏,装聋作哑长达三十载岁月!如今让他承受这些苦痛折磨,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听完许平凡所言,空然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毕竟以他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击败对方,而想要劝解似乎也站不住脚,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人家门派内部的纷争琐事,自己更无权干涉。
思索片刻之后,空然只觉得甚是无趣,便默默转身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丁春秋终于因难以忍受剧痛和奇痒难耐而昏厥过去。
见此情形,许平凡方才迈步走向丁春秋。
原本他打算叫人帮忙把丁春秋抬走了事,怎奈那些之前还敲锣打鼓为丁春秋助威呐喊之人,此刻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奈之下,许平凡只得另寻他法。
最后许平凡只好找了一匹马,并将丁春秋捆绑结实后扔到马背之上,准备驮回擂鼓山处置。
等许平凡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后,他迈步走到萧峰跟前,轻声说道:
“大哥,我此趟出行的任务已然顺利达成,也是时候该与您道别了。”
他顿了一顿,接着又缓缓地说:
“而且这次分别之后,恐怕日后想要再次重逢,怕是不易了。”
言语之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惆怅。
萧峰闻言,脸上浮现出些许疑惑之色,关切地问道:
“二弟,为何如此说法?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若有难处,尽管向大哥开口便是。”
许平凡微微摇头,解释道:
“大哥,此番离去,我打算前往擂鼓山拜见恩师。”
“此后,或许我会辗转前往其他大国。此番远行,路途遥远,世事难料,故恐再见无期矣。”
萧峰听后,豪爽地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二弟何必担忧!既然你要前往他国,那我与你大嫂也正好一同前行。”
“如今我们夫妻二人身无牵挂,正想四处游历一番。”
“能有机会去异国他乡逛逛,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不如我们就结伴而行,一同踏上这未知的旅程吧!”
许平凡听闻此言,不禁感到有些吃惊,瞪大了眼睛,迟疑地问道:
“这……大哥,你所言当真?”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可是你刚刚才和你的父亲相认,这就要分别。。。。。。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接受啊!”
他皱着眉头说道。
“诶,二弟不必如此感伤,男儿志在四方,岂能被儿女私情所困?”
“我刚刚已与父亲畅谈许久,他深知我心,必定不会多加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