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管家,贺游川信誓旦旦的说,“一定是他,他对谢府地形熟悉,又是个郎中,而且,他给谢家涛的药,怕不是治疗什么生孩子的药吧。”
王大人和洛璟年附和的点点头,那恐怕就是催情药一类的。
“而且他有那种药,说明这个人路子不正,手里有什么迷药一类的就更正常了。”
洛璟年补充说道。
王大人轻咳一声,“抓到他的时候,他身上有个药箱,里面有不少的药,已经送到医馆确认了。
现在整件事比较明了,就是差实证。”
贺游川起身走了两圈,“可,仵作并没有在两位死者身上验出毒,或者迷药一类的,即便真的下药了,这么长时间过去,药只怕都被销毁了,实证怎么找。”
洛璟年捏着自己的下巴,半晌开口,“我想了个法子,那郎中先是私会蓝翠翠,又私会李寒灵,不如我们分开逐个击破。”
“那,从谁开始?”
“李寒灵。”
李寒灵再次被衙役带到衙门,她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再次被带回到衙门。
上次只是询问了情况,她也明白将她带走是为了躲开疯的婆母,这次是衙役上门,直接锁拿。
谢夫人见状嗷嗷叫着抓她,踢她打她,不停辱骂她。
面色苍白的李寒灵跪在衙门前堂的时候,十分慌张,看着洛璟年和一旁的贺游川,还有正襟危坐的县令大人,一个劲儿的叫冤枉。
不是公审,所以洛璟年将一个小瓷瓶放在李寒灵不远的桌子上,李寒灵只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呆住。
“李寒灵,谢家涛死亡当晚,与同窗饮酒,丫鬟说了,搬酒的时候,看到你了。是你在谢家涛的酒中加入了曼陀罗花粉吧。”
李寒灵下意识摇头否认,“我,我没有,我不知道什么花粉。”
“我们询问过当晚与谢家涛饮酒的几位同窗,他们纷纷表示,自己当晚出现了四肢无力,头晕的症状。”
李寒灵依旧摇头,“大人,他们喝酒了,喝醉了自然头晕,您不能冤枉民妇啊,相公出事的时候,我在屋里,有玉红给我作证啊,相公是意外身亡的。”
洛璟年拍了下桌子,将一张画像扔到李寒灵面前,李寒灵看清画像上的人,傻了,摇着头,“我,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大人,您不能冤枉无辜。”
“你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他无辜。”
李寒灵依旧摇着头,说自己不认识他。
洛璟年将蓝翠翠的画像也扔给她,“这个认识吧,你的木簪,就是她送你的吧。”
李寒灵还要否认,不过洛璟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画像上的男子刘军,他是你好朋友蓝翠翠的情夫,蓝翠翠知道你在谢家遭到虐待,便让她的情夫帮你。。。”
洛璟年话没说完,李寒灵突然睁着大眼睛,大声质问,“情夫,什么情夫?他们不是。。。”
“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