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夕和秋光言挨着坐,两人凑得也近,交头接耳,有说有笑,时不时还愉快地碰个杯。
不知道秋光言说了什么,逗得林茜夕咯咯笑着打了他一下,秋光言还把一条手臂搭在林茜夕肩上,十分亲密。
横越川越看心里越不得劲,将点歌台让给白深,说道:“你点吧,我去坐会儿。”
“刚才不是还兴冲冲地和我争着抢着点歌吗?”
白深抬眸看了一眼沙发上那两人,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林茜夕一向和秋光言话多,但是横越川今天针对秋光言好几次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喜欢让给你。”
横越川长腿一迈,几步路就走到林茜夕空着的另一侧坐下,端起桌上那杯混合酒,碰了碰林茜夕的杯子,故作平淡地问:“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喝酒也不叫我。”
说完,不等林茜夕阻拦,就豪爽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漏出来的酒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流入颈脖,在黑色的T恤衫领口留下一道深色印记。然后放下酒杯,偏头看向林茜夕,发现林茜夕和秋光言都露出惊讶的神情。
“干嘛这么看着我?嗝……”
横越川的脸很快烧了起来,打了个酒嗝,眼神有些迷离。
“横越川,你记得你是一杯秒倒的酒量吗?”
林茜夕也放下酒杯,抬手摸了下横越川的脸颊,果然感觉到直往外冒的热气。
横越川酒量差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不,他压根就没有酒量这个东西。
“嗝……才没有,成年后我有练过的。”
横越川伸手去抓酒瓶,眼前却冒出层层重影,他抓了两次,都抓了个空。
“靠,这酒瓶怎么长腿了!”
横越川抓来抓去好不容易抓住了酒瓶,就要往空杯里倒,林茜夕连忙拦住他,将他手里的酒瓶抢了过来,哄道:“你坐下,我来给你倒。”
“嗯,我陪你喝,不要秋光言……”
横越川红着脸,眼里全是林茜夕。
林茜夕和秋光言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好吧,光荣秒醉!
林茜夕给她和秋光言的杯子里倒了红酒,然后往横越川的杯子里倒了一罐王老吉。
横越川端起酒杯,转身面对林茜夕,咧开嘴,笑得有些傻气:“茜茜,我们碰杯。”
林茜夕无奈地和他碰了杯,横越川心情愉悦,又是一口喝完,然后,迷惑地看着林茜夕,问:“茜茜,为什么这酒和刚才的不是一个味道?这个好甜呀。”
林茜夕面不改色地瞎掰:“红酒里面放了糖,自然是甜的,你上一杯没放糖,所以味道不一样。”
横越川酒量实在差的没眼看,酒劲一上头,迷糊得找不着北,咂咂嘴,回味道:“放糖好,你喜欢甜的,我也喜欢。”
说完,横越川就闭着眼往林茜夕身上一靠,林茜夕赶紧拿掉他手里的空酒杯,将横越川往后面一推,人就四仰八叉的倒在沙发上。
白深点好歌,拿着两个话筒过来,一瞧,乐了,横越川已经倒下了。
踢了踢横越川的小腿,白深眨了眨眼,看着身边两个如无其事一脸无辜的家伙,感叹道:“啧啧,你们动作也太快了吧,我就点个歌的功夫,你们就把他弄倒了。”
“他自己要喝的。”
秋光言指了指茶几上的空酒杯。
“他什么破酒量你们不知道啊?也不劝着点,这么重的人,等下怎么扛上去?”
别墅的四楼有一排的客房,他们唱歌的包厢在二楼,别墅里的电梯还没有装好,所以等会儿唱完歌四个人回客房只能走楼梯。
因为横越川醉倒了占位置,白深走到另一边挨着秋光言坐下,秋光言立即将一杯混合酒推到白深面前,说:“别管他了,叫服务员来先把人弄回房间睡呗,我们两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