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权嗤声:“你太蠢,做不到毫无破绽。”
慕容黎垮着眼角,无语:“……”
“谁这么大本事,能无声无息对你动手脚。”
“小厨房烧的热水。”
慕容黎诧异。
暗暗佩服那个人的手段。
谁会闲的没事,去验洗澡水是不是有毒?
就算验,人家只消用那种能破坏伤口但无毒的药就行。
与他同住了数日,她是知道的,就算有伤不能泡澡,他也要每日擦身。
若非他身上有伤,提早察觉到,不然得话……
“你可真是命大。抓着人了么?”
“恩。”
“怎么说?”
“被军饷案的漏网之鱼收买。”
慕容黎轻轻吁了口气:“你是为民除害,老天都保佑你。”
萧靖权眉梢轻佻:“舍不得我死?”
慕容黎白了他一眼。
从自己袖袋里取了瓶药出来,沾了给他上药。
“秦王都没死,你急什么。”
萧靖权轻笑了声,也不在意她的大逆不道。
修长的指挑开被他扯乱的腰带,上裳半褪,手掌顺着她细嫩得肩头一路慢慢抚摸下来,停留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她腰间一层薄薄的软肉。
手感不错,他捏得挺得趣。
“不许捏了!”
慕容黎盖上药瓶,放在一旁的几上:“按着孤本古方配的,刘太医拿来救过中毒的人,效果很好。每日三回,最多三日伤口就能愈合了。”
萧靖权“恩”
了一声,把正欲穿回衣裳的小姑娘拽倒下来,落在怀里。
慕容黎没挣扎,怕再动着他伤口,乖乖窝在他臂弯里,低低道:“不来了!你消停些养伤吧!”
萧靖权侧过头,薄唇厮磨着她莹白的耳垂:“不要本王帮你一下?”
“不要!谁跟你似的,成天想这个!”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的肌肤,细痒细痒的,慕容黎忍不住侧过脑袋想蹭自己的肩膀,结果却是把自己的脸颊送到了他的唇边,柔软的落了一下。
萧靖权啧了一声:“嘴上说不要,身子很诚实。”
“是你弄痒我了。”
“方才坐本王身上就扭的厉害,看来确实是痒。”
慕容黎的脸色红的要滴血,伸手用力捂住了他的嘴:“你怎么那么坏,可闭嘴吧!”
萧靖权闷声笑,见她两只眼睛汪着羞恼的热气,熏得长睫湿漉漉的,瞪着他的样子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下腹不由一紧。
慕容黎察觉到了,心跳加快,不敢乱动了。
四目相对,总归多了几分拉扯的缱绻。
慕容黎还赶着回去,这会儿脑子清醒着,可不想陪他疯。
轻轻窝回他臂弯里,趴在他耳边小声道:“上回说好了的,等你的伤好了,要换个新鲜的姿势做。你好好养着伤、留着精神,下回见的时候……随你折腾。”
萧靖权没说话,但也没再逗弄她,只是轻睇着她的身子。
正欲收回目光,意外触及她小衣边缘若隐若现的伤痕,分明是正对着心脏的。
不由想起上回在长音居,她神色缥缈地说过一句话:你怎知,我没被人杀死过!
皱眉道:“这伤怎么回事?”
慕容黎低头看了眼。
这伤疤是重生后出现的,就是慕容时音前世扎破她心脏的位置。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拢回衣裳穿好,低声道:“不要告诉母后,她会担心。”
萧靖权捏住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萧元熠伤的?”
慕容黎点头。
那些蛇蝎,每一个都是凶手!
“恩,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