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是跟着群小郎君比试就用上国子监的最强队,那岂不是打国子监的脸?
归根到底都怪赵宣他们,废话什么!!
外面急急把国子监司业请来的司丞松了口气,上面有人来了,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国子监司业看着场中和国子监队你来我往的那群少年郎君们气的胡子直抖。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此我国子监学教之地,这群无所事事的小郎们焉敢如此视为无物,我要知道他们的父亲长辈,定要个说法。”
司丞忍不住提醒:“好像,好像里面有镇国公家的郎君……”
司业嘴角一抖,喉咙里冒出几声咳嗽:“镇国公府的郎君也无能如此无礼。”
“在哪里?”
司丞赶紧的指过去。
司业顺着看去。
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啊!
司业往前走。
旁边经过的国子监学子连忙让路。
司业挥了挥手,又往前。
直到看到在赛场上策马奔跑的冯暮修,又看向其他几个年龄相仿的小郎君,至于冯云,司业不认识,一眼掠过。
“还有这边——”
司丞又指向看台上的少年。
司业张目再望。
嗯,有王文至的小弟,曾经来过国子监的,什么时候这小子也跟镇国公府的小郎君混在一起了?嗳嗳,这又是谁?
司业看到了五皇子。
揉了揉眼睛。
再看。
没错,就是五皇子。
嘶——
司业连着往后退了几步,口中指点呵斥:“好好,胆大妄为了呀!哼——”
转身就走。
司丞:“……”
哎嗳?啥意思?不管了?
*
国子监内,重重小径杉树之后,赫然一幽静小阁。
阁中窗扇四开,外面虽有热意袭来,但阁内仍凉意习习。
正中一幅“禅”
字高高悬挂。
前面正摆着一方黑白棋的棋盘。
另一边桌上燃起檀香,渺渺下,方祭酒大人正捧着一卷书,捋须读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