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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能言树栗氏惨投环解语花芸姝怕著裤(第1页)

却说栗妃初入冷宫的当口,他只知道景帝怪他过于泼辣,犹以为像这点点风流罪过,不久即能恢复旧情,心里虽然忧郁,并未十分失望。一夕,他一个人觉得深宫寂寂,长夜漫漫,很有一派鬼景,便问他那随身的宫娥金瓶道“金瓶,此刻甚么时候了”

金瓶答道“现正子时,娘娘问它作甚么”

栗妃听了,又长叹了一声道“咳我想我这个人,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从前万岁待我何等恩爱不说别的,单是有一天,我因至御花园采花,被树桠枝裂碎皮肤,万岁见了,心痛得了不得。顿时把我宫里的宫人内监,杀的杀,办的办,怪他们太不小心,闹了许久,方才平静。我那时正在恃宠撒娇的当口,所以毫不觉着万岁的恩典。谁知现在为了太子的事情,竟至失宠如是。

我既怨万岁薄情,又恨那个王婢,专与我来作对,此时不知怎的,只觉鬼气森森,极为可怖,莫非我还有不幸的事情加身么”

金瓶听了,自然赶着劝慰他道“娘娘不要多疑娘娘本是与万岁朝朝寒食,夜夜元宵,热闹惯的,此时稍事寂寞,自然就觉得冷清非凡了。其实宫中妃嫔甚多,一年四季,从未见着万岁一面的,不知凡几,娘娘哪里晓得他们的痛苦呢以婢子愚见,最好是请娘娘亲书一封悔过的书函,呈与万岁。万岁见了,或者能够回心转意,也未可知。”

栗妃听了,连连摇头道“要我向老狗告饶去,这是万万办不到的事情,死倒可以的。”

金瓶听了,仍是劝他不可任意执拗。栗妃哪里肯听。他们主仆二人,互相谈不多时,已是东方放白。

金瓶一见天已亮了,忙请栗妃安歇。栗妃被金瓶提醒,也觉得有些疲倦,于是和衣侧在床上,随便躺着,一时沉沉入梦。梦见自己似乎仍是未曾失宠的光景,他正在与景帝并肩而坐,共同饮酒。忽见几个宫人,一二连三的报了进来,说是正宫娘娘驾到。栗妃心里暗想,正宫早已被逐,候补正宫,当然是我。我在此地,何得再有正宫前来。他想至此处,正待动问宫人,陡见与他并坐的景帝,早已笑嘻嘻地迎了出去。不到一刻,又见景帝携了一位容光焕,所谓的正宫娘娘一同进来,他忙仔细朝那人一看,并非别人,正与自己三生冤家的那个王美人便是。

他这一气,还当了得。那时不知怎的一来,忽然又觉景帝携手进来的那个新皇后王美人,一变而为太后装束,景帝不知去向。一同站着的,却另是一位威风凛凛的新主。他以为自己误入别个皇宫,慌忙回到自己宫里,仔细一看,仍复走错,却又走到冷宫里来了,连忙喊叫金瓶,叫了半天,只见门帘一动,卟的卟的,一连跳进十数个男女鬼怪,个个向他索命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他再细细一看,那班鬼怪,都是他自己平日因为一点小过,打死的宫娥内监。他吓得挣出一身冷汗,急叫“金瓶何在金瓶何在”

又听得耳边有人喊他道“娘娘醒来莫非梦魇了么”

他被那人喊醒,睁眼一看,喊他的正是金瓶,方知自己仍在冷宫,不过做了一个极长与极怕的恶梦。忙将梦中之事,告知金瓶。金瓶听了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娘娘心绪不宁,故有此梦。”

栗妃听了,正在默味梦境,忽听有人在唤金瓶。金瓶走至门前,只听得来人与金瓶嘁嘁喳喳的说了一阵。来人去后,金瓶回至栗妃身边。栗妃见金瓶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与方才很镇定的脸色,大相悬殊。栗妃此时也知梦境不祥,怕有意外祸事。又见金瓶态度陡异,不禁心里忐忑不定地问金瓶道“方才与你讲话的是谁到底讲些甚么你此刻何故忽然惊慌起来快快说与我听”

金瓶也知此事关系匪小,不是可以隐瞒了事的,只得o1老实告诉栗妃道“方才来报信的人,就是王美人身边的瑁瑁宫娥,他与婢子私交颇笃。他因王美人已经册立为后,他也有贵人之望。”

金瓶说至此地,还要往下再说的时候,陡见栗妃一听此语,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跟手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金瓶见了,吓得手足无措,好容易一个人将栗妃唤醒转来。只见栗妃掩面痛哭,异常伤感,金瓶赶忙劝慰道

“娘娘切莫急坏身子。常言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娘娘惟有格外保重,从长设法补救才是。”

栗妃听了,想想亦无他法,只得听了金瓶之劝,暂时忍耐,希望他的儿子荣,或能设法救他。过了几天,一天傍晚,栗妃一个人站在阶前,眼睛盯着一株已枯的古树,心里正在打算如何方可出这冷宫,重见天日的时候,忽见那株树后,隐约立着一个身穿宫装的人物,起初尚以为是金瓶,便喊他道“金瓶,你怎么藏藏躲躲的,站在树后快快过来,我有话问你。”

谁知栗妃只管在对那人讲话,那人仍旧站着一动不动。栗妃心下起疑,正拟下阶走近前去看个明白,忽见那人的脚步,也在移动,似乎要避自己的形状。又看出那人,身体长大,宛如一个大汉子模样,不过是个背影,无从看出面貌。栗妃暗忖,宫中并无这般长大的宫娥,难道青天白日,我的时运不济,鬼来迷人不成。

栗妃此念一转,又见那人似乎已知其意,有意回转头来,正与栗妃打了一个照面,给他看看。栗妃一见那人的面孔,狭而且长,颜色铁青,七孔之中,仿佛在流鲜血,宛似一个缢鬼样儿,顿时吓得双足软,砰的一声倒在阶下。

那时金瓶,因为栗妃好一会不见,正在四处寻觅栗妃。一闻有人跌倒的声音,慌忙两脚三步奔出一看,只见他的主人,已经倒在地上,疾忙跪在栗妃的身边,用手把他拍醒。又见栗妃闭了双眼,摇着头道“好怕人的东西,真正吓死我了”

金瓶边扶他坐起,边急问娘娘看见甚么。栗妃听了,坐在阶石之上,略将所见的说与金瓶听了。

金瓶听了,心里也是害怕,因为这个冷宫,只有他们主仆二人,只得大了胆子道“这是娘娘眼花,青天白日,哪得有鬼”

金瓶话尚未完,忽听得那株枯树,竟会说起话来道“此宫只有你们二人,第三个不是鬼是谁呢”

金瓶、栗妃两个,一听枯树言,直说有鬼,真是天大的怪事,自然吓得两个抱做一团。索落落的只有抖之外,并没二策。还是栗妃此刻心已有悟,拼了一死,反而不甚害怕。并且硬逼着金瓶,扶了他到树背后,索性看个分明。

金瓶无奈,只得照办。

谁知他们二人,尚未走近树前,那个宫装的长大人物,早又伏在墙头,扮了一副鬼脸,朝着他们主仆二人苦笑。金瓶一见此鬼,吓得丢下栗妃就跑。跑到房内,等了许久,不见栗妃跟着进来,无可如何,只得又一面抖着,一面走,一步缩一步地来叫栗妃进房。谁知尚未踏下阶级,陡见他的主子,早已高挂那株能言的树上,散舌出的,气绝多时了。金瓶一见出了乱子,慌忙奔出冷宫,报知景帝。

景帝听了,并无言语,仅命内监从棺殓了事。不过因念栗妃既死,其子荣当给一个封地,令出就国。又因栗妃的少子阏,原封江陵,早已夭折,该地尚未封人,因即命荣前去。荣奉命之后,自思生母业已惨亡,挨在宫中,一定凶多吉少,不如离开险地,倒也干净。又以他的国都,设在临江,嫌那王宫太小,就国之日,先改造宫室。

宫外苦无余地,只有太宗文皇帝的太庙近在咫尺,遂将太庙拆毁,建筑王宫。宫还未曾造成,经人告,景帝听了大怒,召荣入都待质,荣不敢不遵。及至长安,问官名叫郅都,本是那时有名的酷吏。景帝喜他不避权贵,审案苛刻,特擢廷尉。荣素知郅都手段太辣,与其当堂被辱,不若自尽为妙。他既生此心,他的亡母栗妃当晚就来托梦给他,叫他赶快自尽,也算替娘争气。荣醒来一想,我娘既来叫我自尽,正合我意,若再耽搁,等到天亮,有人监视,就是要死也不能够的了。于是解下裤带,一索吊死,总算与他娘亲,同作缢死之鬼,不无孝心。景帝知道其事,也不怪监守官吏失察,只把荣尸附葬栗墓,算是使他们母子团圆。

这年就是景帝第一次改元的年分,皇后姝儿,因为妹子樱儿病殁,恐怕景帝身边少人陪伴,凡是有姿的宫娥彩女,无不招至中宫,俾得景帝随时寻乐。无如都是凡姿俗艳,终究不能引起景帝兴致。

一天,忽有一个身边的宫人,名叫安琪的,听见一桩异事,急来密奏王皇后道“奴婢顷闻我母说起,现在上大夫卞周,有一个妹子,名唤芸姝,生下地来,便能言语,因此时人称他为解语花。那个芸姝,年方二九,非但生得花容月貌,识字知书。最奇怪的是他的汗珠,出一种异香,无论甚么花气,都敌不上它。民间妇女,于是买通芸姝的仆妇,凡是洗涤过芸姝衣服的水,拿去洒在身上,至少有兼旬的香气,馥郁不散。后来芸姝的嫂嫂,知道此事,索性将芸姝洗衣的水,装着小瓶,重价出售。不到三年,已成巨富。芸姝这人,除此以外,更有一件大奇特奇,从古至今,没人干过的奇事,只是有些秽亵,奴婢不敢直奏。”

安琪说至此处,抿嘴微笑。

王皇后当下听了,笑骂安琪道“奴婢怕些甚么纵使秽亵,无非因他长得美丽,又有异香,逾墙越隙的定是有人,因而做出伤风败俗之举,你说我猜着没有呢其实既往不咎,娼妓入门为正,只要他以后为人,知守范围,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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