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
她吹她的,叶桑榆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不耐烦道:“我让你别吹。”
向非晚也不挣扎,由她薅衣领,两个人靠得近。
她黑漆眸光很亮,静静地望着叶桑榆脸颊那抹红,淡声道:“你还是那么敏感。”
这话就跟闪电劈了棉绒芯子,扑得一声燃起来,叶桑榆薅紧她衣领往后推,向非晚直接躺在沙上了。
“你再说一遍?”
叶桑榆炸毛,脸色黑着,凶得嘞。
向非晚舔了舔唇,笑:“我不敢了。”
叶桑榆抓起纱布,往洗手间去了。
她给自己包扎,边角支棱,歪歪扭扭,仿佛随时都要掉下去。
向非晚只看一眼,眉头微微蹙了蹙。
叶桑榆笃定道:“看着不爽是吧?”
“我给你弄。”
“不用。”
叶桑榆站在沙后面,故意歪头展示自己的成果,“让你这个完美主义者难受死。”
她很懂怎么挑战强迫症和洁癖的那根筋,向非晚深吸口气:“那你把伤口周围的药水擦掉。”
“不擦。”
她指了指门口,“赶紧从我家消失。”
“我的脸还疼呢。”
“活该。”
叶桑榆盯着那双黑漆的眼,是熟悉的暗沉目光,那是向非晚被刺激到的初级反应,换了往常早就过来抓她,基本一抓一个准。
现在,向非晚隐忍又克制:“你擦掉药水,把纱布边角修剪平整,我就走。”
“少管我。”
叶桑榆又冷又凶。
向非晚黑压压的眼神盯着半晌,最后无奈地摇摇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行吧,伤口别沾水。”
向非晚走到门口,拉住门把回身看她:“你不用戒备状态,我不会过去抓你。”
“你敢。”
被看穿自然是怒击反弹,“看我不再给你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