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呼吸科的医嘱用药了吗?”
贺容璋又一次蹲在她身边,目光关切。
“用了,已经舒服多了。”
池韵竹擦了擦额头。
“如果很难受,要去急诊。”
贺容璋说。
“知道的,谢奕扬跟我说过。”
池韵竹答道。
池韵竹心情沮丧,这样一来,她周日出去看房的想法又落空了。
她根本闻不了刺激性的味道,她目前的状态也根本看不了房,如果看的那个房子有问题,她发现的同时,哮喘也爆发了。
“你这样明天还能出去吃饭吗?”
“能。”
池韵竹很坚决。
贺容璋一听,心头妒意就升了起来。
“你就不怕有危险吗?”
贺容璋说。
“谢奕扬在,我怕什么,反正他能救。”
池韵竹对贺容璋的妒意毫无察觉。在这方面她是个迟钝的女人,她没什么恋爱经验。
“他是医生,不是神仙。”
贺容璋语气不太好。
池韵竹发现了贺容璋的变化,她从一个医生的角度去理解了他。
“谢谢你,贺医生,我不会有事的。”
池韵竹笑着说。
“我们医生最怕的就是不听医嘱的病人。”
说完,贺容璋就悻悻地走开,跑到浴室去洗澡了。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周日上午,池韵竹感觉自己恢复了很多。
彭清打来电话关心她。
“韵竹,你怎么样了,我来看看你好不好?你到底住哪个酒店?”
因为住在贺容璋这,这几天池韵竹已经无奈地拒绝了彭清好几次探望要求。
“不用了,我很快就恢复了,到时候我们再约。”
池韵竹又一次拒绝了他。
“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有什么需要一定和我说。”
彭清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
中午,池韵竹和谢奕扬在一个粤菜馆如约相见。
“你怎么会租到这种房子的?”
谢奕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