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大门外与杨高峰家人温情话别后,大姐把我拉到一旁,她特意向我打听了顾谨言的情况,我不忍心做棒打鸳鸯的恶人,只能对大姐撒谎说他俩已经结束了,我不是出生于豪门,自然没有豪门的思想觉悟,我只是肤浅的盼着他们都好。
望着越来越远的汽车尾灯,大家纷纷收回送别的视线,杨高峰像似解脱的叹气道:“好了,我也该收拾收拾出了。”
“说走就走,你跟学校请假了吗?”
6标关心道。
杨高峰微微仰起脸,笑道:“早就办理好了,在我姐来之前就弄好了。”
“那好吧,”
6标脸上浮起道别的失落,“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到了以后跟兄弟们知会一声,免得大家担心。”
“知道啦。”
杨高峰言语间洋溢着幸福,能有这样贴心的朋友,谁能不开心呢?
我想替顾谨言打听打听杨高峰具体的去向,免得那个苦命的女人再找不到,我问他,“峰哥,你这次到底要去哪里?还是西藏吗?”
杨高峰皱眉思考了一阵,随后神采奕奕道:“这次去温暖的地方吧,往南一些。”
“广西、云南,还是海南?”
我列举着。
杨高峰用一句“不知道。”
便堵住了我的嘴。
我们一起又聊了七八分钟,擅长旅行的人,都有严格的时间日程表,杨高峰掐着时间与我们挥手告别,他不让我们送他去机场,我们也没有强求,因为大家都讨厌煽情的环节。
待杨高峰走远后,6标问我:“江城,你打听的那么仔细,是有什么企图吗?”
“能有什么企图呢,只不过是想帮帮那个苦命的女人而已。”
“你指的是顾谨言?”
曲怡瞪着大眼睛问我。
“对啊,我不帮她帮谁啊。”
6标眼神溜向曲怡,低声道:“你也可以帮帮我啊。”
“你同意吗?”
我对曲怡挑眉道。
曲怡无所谓的摊摊手,“想帮,你就帮呗。”
……
返回学校,压着时间赶上手绘课,老师讲完绘画技巧后,我独自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给顾谨言去微信,告诉她杨高峰已经出,她没有问我杨高峰去了哪里,她说一切全凭缘分,如果她能找到,那她这一辈子都会缠着杨高峰的,如果找不到,那也是天注定,两人就一拍两散。
由衷佩服他俩的浪漫主义,我甚至觉得顾谨言只不过是想离开洛宁罢了,她描绘了一个好听的噱头,好让我带着敬仰的眼神去看待她。
乌云遮住了太阳,寒风卷携着枯叶在窗外呼啸,我最讨厌的季节就是冬天,穿的束手束脚,特别是打篮球的时候,感觉更是难受。
我认真的学习了一整个下午,因为白楠采都在拼命努力,我个大男人自然也不能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