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下辈子,你记得抱着鸢尾花来找我,好吗?”
“好啊,那下辈子我就种一块鸢尾花花田,我们就住在花田边,你天天都可以看见鸢尾花。”
她紧紧缚住我的胳膊,语气清甜又温柔,“好,我们种一块鸢尾花花田。”
“那能跟我说说你吗?”
白楠采忽然问我一句顾谨言以前问过的问题,“江城,你知道我是哪里的人吗?”
很尴尬,她都成我女朋友了,我居然从来没问过她来自何方、生于哪里?我有些惭愧道:“呃……你是……”
“上海,我的童年是在弄堂里度过的,我父母也离婚了,在我十一岁那年,妈妈去了法国,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想起那次白楠采为了她妈妈的生日落泪,想必她是很爱妈妈的吧,我安慰道:“你现在大了,如果真的特别思念阿姨,可以去法国看看她呀。”
白楠采有些泄气道:“爸爸不让我出国,他把我的护照没收了,没能去yg公司,也是因为拿不到护照,爸爸就我一个女儿,他怕我出国就不回来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适合用到所有人身上,感觉到白楠采的情绪愈加低迷,我也没有继续打听她的家世,张手把她拥在怀里,这种感觉才是真实的幸福,她也伸手揽住我的腰身,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彼此温暖。
她温柔,夜阑静,怀里美人如玉,举世无双,她是江城独一无二的白楠采。
窗外的一片落雪声打断了温存,我低头,她抬眸,深情与真心交织缠绵,我紧张而又缓慢靠近那两片胭脂红,片刻后,香甜、温软,紧紧握住她的小手,婆娑的曼妙,她的娇喘声让荷尔蒙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我另一只手不听使唤的猖狂起来。
白楠采逮捕住不老实的罪犯,尔后离开我的双唇,俏脸上绯红阵阵,她咬了咬嘴唇,娇柔道:“江城,慢慢相处好不好,我们进展太快了,咱们把最珍贵的再珍藏一段时间吧。”
我喘了一口气,再次把她拥入怀中,竭尽温柔的回应她道:“好……慢慢相处,我不着急。”
“江城,你有小名吗?”
她抚摸着我的胸膛,娇滴滴的问我。
“没有,从小到大别人都是这样叫我的……你呢?”
“我小名叫咘咘,口字旁加布衣的布。”
“咘咘?有什么寓意吗?”
“这是妈妈帮我起的,咘咘是个音译词,妈妈希望我做一个纯洁、坚强又阳光的女孩,所以给我起了这个乳名。”
“咘咘。”
我温柔的叫了她一声。
“嘻嘻……嗯呐。”
“江城~”
“爷爷在此!”
白楠采抬手扯住我的嘴巴,娇怒道:“江城,你再大言不惭,我就撕烂你的狗嘴。”